嗯,这个大差不大。
“后来太子妃要跟着离亲王离亲王妃搬到扶余来,太子一直哭呢。”
“太子怎么可能会哭!胡说八道!太子笑都不见笑一下,哭个屁。”
大家争吵了起来。
有人问:“司然你是容家军,大多时间待在云京,肯定知道,你说说太子殿下哭了没哭。”
司徒君回想着送走秧秧时的情形,他道:“哭了。悄悄哭的。”
“你看吧,我听的保准没错。”
他们又继续说起来,不知怎么就说到太子惧内,又引发一阵的争吵。
“那可是太子!”
“以后的皇上,天子怎能惧内!”
“天子为何不能惧内?”司徒君好奇地问他们,众人一时说不上来,但他们就是觉得天子不能惧内。
天子惧内说出去像什么话。
司徒君说:“天子也是人。”
这时,容大将军麾下的丁副将来了,众人禁声,纷纷起身参见。
司徒君亦是。
“司然,你弟弟司欢出了点事,跟我来。”
“是。”司徒君入眼可见地急了,跟着人往大帐那边去。
随着人少后,丁秋正小声道:“太子不用担心,太子妃没事。”
司徒君这才放心,不过步子还是加快。
大帐中只有容大将军、离亲王和许秧秧三人,也就不用顾着什么,许秧秧小跑到他面前去,仰头道:“你方才可看见我了?”
“看见了。”司徒君摸着她的头,“太子妃千岁。”
许秧秧哼一声,“我说的都是真心话,我是一定要上阵杀敌的,你要是同我爹和舅舅一样拦我,你就完了。”
她伸手指戳着他的胸膛。
司徒君捉住她的手指,轻笑一声:“不拦。舅舅和岳丈找我过来,是有什么计划?”
“你们过来。”司徒元鹤朝他们招手,“奸细的事情我们也盯好几天了,太子殿下盯着的那几个将领都是清白的,不过还是要继续盯,下边着重盯这几个,我们迟迟不开战,奸细想必已经察觉,我们打算明晚拿回穂城,就派他们的那支队伍去。”
容大将军对司徒元鹤道:“这次我去,太子还在暗,明里军中要你坐镇。太子先编入这几个人的麾下,好暗中调查。”
“好。”司徒君点头。
许秧秧眨眼:“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