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毕竟是初次经历男女之事,她只觉得自己仿佛快要死去一般,身体像是在无垠的大海上漂泊,灵魂飘飘荡荡,不知自己究竟身处何方。就在这时,一阵绚丽多彩的光芒突然闪耀起来,宛如点点星光坠落凡间。这些五彩斑斓的光点儿纷纷扬扬地洒落下来,恰好落在女人那娇嫩柔滑的身躯之上。而女人的身体也像是有了生命一般,随着那些光点儿的闪烁,忽而明亮忽而黯淡,彼此之间相互呼应着,仿佛在汲取着某种神秘的力量,滋养着她那如羊脂白玉般的胴体。
女人皱着眉头紧闭双眼,身体瘫躺在少年怀里,她似乎才刚刚休息了一会儿,但又好像已经睡了很久很久。此刻,她那飘荡在外的灵魂正一点一点地回归原位,原本模糊不清的感官也逐渐变得清晰起来。
“叮叮叮……铃铃铃……”一阵突兀而刺耳的电话铃声突然响了起来,女人被惊醒后条件反射般地拿起手机。原来,这是她昨天晚上特意设定好的闹钟,没想到时间过得这么快,天都亮了。回想起昨晚发生的一切,女人不禁面红耳赤,心跳加速。她和那个少年竟然如此荒唐,一直缠绵到天亮。不过奇怪的是,虽然经历了一整晚的激情,但是她的身体并没有感觉到丝毫的疲惫,反而精神抖擞,仿佛全身都充满了力量。
女人小心翼翼地从少年身旁爬起身来,试图不惊动他。然而,当她刚迈出两步时,突然一个踉跄,险些摔倒在地。她低头一看,发现自己的双腿有些发软,甚至还有些颤抖。她不禁自嘲地笑了笑,心想:“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纵欲过度吗?”
女人轻轻地拿起旁边的毛毯,动作有些慌乱地盖在少年身上,试图掩盖住那令她既爱又恨的存在。她的双腿似乎失去了力量,微微颤抖着,仿佛随时都会倒下。她一边努力保持平衡,一边焦急地四处寻找着自己的衣物。
幸运的是,毛衣看起来还算完好无损,但裤子却遭受到了严重的破坏——纽扣被少年粗暴地撕掉了。女人皱了皱眉,思索片刻后,从角落里找到了一根短绳,将其临时系在裤子上,以维持起码的体面和遮挡。
等薛华收拾好一切,少年还是没有醒,女人略微有些失望,虽然知道要分开,可就不能好好的告个别吗?我又不让你承担责任,为什么要装睡呢?女人摸了摸脖子上的链子,上面的夜光石不见了,是少年拿走的吗?这块石头是这次任务回来的时候,碰到奥德家的小儿子,吉米送给她的新年礼物。
其实他也不想让我走的,只是他知道,我的任务还没有完成,所以只好装睡,好让我离开的了无牵挂吗?也许,我们很快就会相见吧,女人见过少年身上的背包,他有次拿东西的时候,薛华看到了里面的一样东西,不经意间的一瞥,看到了上面印着鲸大的标志,想来他的目的地是雁鲸吧。
女人上下打量了一下自己的衣服,东拼西凑的一身装备,有点像像叫花子了,她又看了一眼少年,摸了摸少年藏在包里的沙漠之鹰,看来他是真的喜欢这把枪,算了,这个就给他留个纪念吧!薛华提着那把冲锋枪防身,看了看时间,就头也不回的出了山洞。
还没有走到山下,女人手里的卫星电话就响了,接应她的人已经到了,问她什么时间到,女人故意说晚了两个钟头,她现在谁也不相信了,女人往前又走了半个小时,果然看到了接应她的汽车,薛华并没有下去,她躲在半山腰查看着约定地点的动静,枯燥的等了一个钟头,就当女人有些犯困的时候,山下又来了几辆车,果然那些人还是不死心,估计他们把自己能求救的对象,都监听了,他们已经这么猖狂了吗?
已经超过约定的时间两个钟头了,期间卫星电话又响了两次,都让薛华以山路难走给搪塞过去了,最后她干脆就不接了,就当女人犹豫是不是要返回山洞呢,一辆熟悉的车开了过来,看到是她来了,女人松了一口气,本不应该把她卷入进来的,只是此时情况复杂也只有她能让自己信任了。
见山下的两拨人正在沟通,薛华整理了一下身上的乞丐装,往下慢慢靠了靠,正要出去呢,忽然昨天遭遇白虎的山头又响起了枪声和虎啸,手里的卫星电话又嗡嗡震了起来,薛华一直没接,然后山下的车队调转车头开往枪响的地方,或许他们以为是自己遭遇了老虎。见最后来的那辆车也启动了,薛华连忙用卫星电话拨了一下她的手机,震动两下就挂断了。
林宛白看了一下手机里的短信,装模作样的打了两下火,然后下车围着汽车转了两圈,见车队的人走完了,才慢吞吞的跟在最后面,往前走了几百米,发现路边树丛中的标记,把车停在了路边,将副驾驶的车门打开,嗖的一下就窜上来一个女野人,“吆,这是哪里的丛林女战士啊。”
“都什么时候了,还贫嘴,你车上有没有带换洗的衣服。”
“哎,哎,干嘛呢,后面还有一个人呢,你是根木头吗,不会打招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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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华这才注意到后座上还有一个人,穿着一身的黑衣,如果不是林宛白提醒,薛华还真没有注意到这里坐了一个人,他仿佛融身于黑暗当中一样,冲薛华笑了笑,点点头。“他就这样,叫南牧,特战队的,一次任务认识的,听说你有危险,我就把他也叫来了,喏,这是衣服,你就当他是根木头就行了。”
虽然林宛白那样说,后排的南牧也闭上了眼睛,可薛华还是有些放不开,她放下遮阳板拉开小镜子,看了看妆容有没有什么不妥,找了纸巾用水打湿,擦了擦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