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刚才那顿饭又白吃了,看来要想想办法了,不然光靠吃饭,家里都会让我吃垮掉啊,而且不是一般的能吃,只会让人当做怪物,周围的人还以为我是怪物变化成人形再把我拉去研究就麻烦了。
幸亏道观的木床都是实木打造的,相对来说比较结实,不然我也只能躺在地上了,白天热闹一些,到了晚上等所有的人都休息了,寂静的夜晚才是最难熬的,就连大锤都警示我说,剧烈的脑部活动也会消耗大量的能量,临睡前我又去后院吃了点东西,不然强烈的饥饿感也会折磨的我没法平静下来。
我躺在床上没有一丝的睡意,手里拿着让小芳帮我查的资料,根据我的描述,让她帮我查了那条鱼的资料,材料是小芳抄录下来的,女孩的字比以前进步多了,跟大锤说的没什么错差,那条鱼叫斑马鱼。
从进化史上来讲,在四亿年前斑马鱼和人族是一个祖先,而从那之后,它和人族沿着不同的方向进化,到了今天,它体内的基因与人类的基因还有着百分之八十七的相似度,这与战得到的数据是一样的,所以很多实验室用斑马鱼代替了小白鼠的地位,主要是斑马鱼的整个发育过程,身体都保持着透明的状态,这使得人们很容易观测到斑马鱼体内心血管系统的发育过程。
特别是免疫系统个体发育方面的资料,这放在小鼠身上是很难获取的。而且我梦里看到的那条鱼的记忆也是真的,这种鱼的记忆可以遗传,它是通过基因物质遗传给下一代的,而人类也有这种能力,只是这一条基因发生了变化,并不能够稳定的遗传给下一代,会在发育的过程中出现记忆擦除现象,而斑马鱼并不会,所以那条鱼真的有史前记忆,特别是它的家族后来发生了变异,那些模糊的记忆就刻画的更加清晰了。
把手里的资料放到一边,现在搞清楚这个问题,也没有什么意义了,就算我弄明白了身体基因哪里出了问题,以现有的科技水平也解决不了,现在摆在我面前的有两个棘手的难题,第一个是我的体能补充问题,这个倒也不是太难,毕竟通过吃饭还是可以解决的,无非是多吃几顿罢了,对于这个我心里已经有了一个模糊的计划了。
难就难在第二个问题,我不光要自己吃饱了,还得给那个黑色物质找东西吃,关键是我还不知道它吃什么,至于寻找基因链条直接让我pass掉了,按照大锤的描述还要从活着的生物身上提取,那个跟杀生没有区别了,刚才我在道观里转了一圈,看来这里没有牛粪大哥感兴趣的东西,按照大锤的说法,碰到感兴趣的东西它会表现的有进食的欲望的。
大锤所说的基因和Y染色体,因为智钥的存在,我自然而然的就明白那是什么东西,它说的应该就是道脉和命脉,大锤说我的道脉是变异了,我也咨询过它关于道脉的问题,大锤给出的解释是我觉醒的所谓的闻道蛊,应该变异了,蓝星文明里有这方面的记载,跟掠食者血脉有些相似,更多详尽的信息,想要检索需要消耗比较多的能量,暂时还没查到。
后天就开社了,不,应该是明天就开社了,不知不觉中就来到了凌晨,因为案件还有一些事情需要我签字确认一下,因此老妈帮我请了几天假,所以这几天我一定要有所收获,不然到时候为了不引起他们的担忧,我也只能暂时去进修了,而一旦回到学社就又会浪费很多时间,但不去进修怎么给他们解释呢,说身体不舒服?还没养好病?
可是我这饭量也解释不过去啊,一顿造那么多,我抽空量了一下我的净身高有一米九一了,一个暑假长了十五公分,这个属于合理范围吗?只是我也没有心思计较这些了,命都快没了,干嘛还要计较这个啊,老妈除了有些疑惑,也没有说什么,儿子命都差点没了,长点个子怎么了?
我在山上转悠了一天,这座孤山方圆二十里,让我翻了个遍,除了在水潭那里,那团黑色物质似乎有了一些反应,但是兴致不高,估计里面已经没有它需要的东西了,可能就是看到曾经的落脚点有些兴奋罢了。
至于彩色链条一点动静都没有,我在水潭碰到了小芳,只是她没有以前那么黏我了,而且眼神里充满了落寞,我想是刘和尚猜测到了一些东西,而小芳心思敏锐的察觉到了什么。
关于小芳的病情我也早就问过大锤了,只是它一句能量不足就把我打发了,当务之急是先把供能问题解决了,才能帮到小芳,等我傍晚回到道观的时候小芳又恢复到了往日的活泼,给我打了个招呼,就去牛棚给刘和尚做饭去了,道观门口坐着一个人。
王东看着昔日的同窗有些自惭形愧,尤其是他现在又高又帅的,特别是胳膊上的腱子肉,猛的一批,男人必备的四样东西,天哥都已经四占其三了,以后就跟着天哥混了,王东现在有些嫉妒小天了,本以为自己的色胆已经足够大了,没想到小天更加的牛掰,因为女人差点把命搞丢了,自己就差远了啊!
小主,
不过这件事大家也都是听的小道消息,当然不敢乱嚼耳根了,这一次张家门展现出来的实力让所有人都忌惮了,强硬手段是一方面,再则就是他们助人不求回报的事情被广为流传,而胜天道也是第一次进入大众的视野,最近上山烧香许愿的人络绎不绝,都有闲人编了诗句,若离人世百般苦,难悟人间胜天道,销魂碎骨逆水行,我命在我不在天。
接过东哥递过来的东西,多么熟悉的场景,一如之前那样,东哥看着我,我知道他是等我有没有要捎的话,我摇了摇头,东哥有些不解,又有一些释然,摇了摇头摆摆手就下山了。
握在手里的红绳,带着一股香气,跟之前那条的编法一样,我把它重新戴在脖子上,我有些明白《星愿》里洋葱头的无奈了,我刚苏醒的时候心里最想见的就是她们,而现在最怕见到的也是她们,昨天拿到手表的那一刻,得知红姐并没有来,我莫名的松了一口气,前路渺茫,我下意识的想要逃离。
收拾好东西,我也要进城去了,明天一早需要去公安局一趟,成衣铺和诊所也要重新开张了,我这才知道黄淮机关曾经查封了诊所和成衣铺,成衣铺是因为消防不合格,而诊所是因为老爸没有行医资格证。
大概是因为我的事情,不过随着案件的反转,这些都不是问题了,网吧下午开门打扫卫生。干活的阿姨路过就打电话问老妈什么时候开工,老妈过来询问我康总的单子还做不做了?
“当然做了,干嘛不做。有钱不赚王八蛋,妈,我还想当富二代的,你不会是不想奋斗了吧。”
“去你的,没个正形”。刘燕妮看着比自己还高的儿子,本想着说他两句,只是这次他能够回来,已经是上天最大的恩赐了,自己已经别无所求了,只要他平平安安的就好,从罗老弟那里问出来的话,也验证了刘燕妮听到的流言,儿子的事情跟丽红妹子有很大的关系。
至于法庭上那些人讲的那些话,刘燕妮大都是不相信的,他们把所有的脏水都泼到了儿子的身上,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