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玉梅知道老板娘的意思,每次跟老徐去旅馆,那里的隔音太差了,开旅馆才能赚多少钱,暗地里老板娘做着拉皮条的生意,孙玉梅想了一天,晚上到家的时候,儿子说涩友们准备去参加一个旅游团,来庆祝地学社毕业,报团费加上开销可能要八百块钱,看着儿子期盼的目光,孙玉梅点了点头,答应了。
第二天下午,儿子就跟团走了,孙玉梅也打扮了一下,化了妆去了旅馆,跟老徐也是跟,跟别人也一样,就当是一场梦,就当是鬼压身,从此节操是路人,孙玉梅靠皮肉生意供起来儿子上天学社。
自从儿子上天学社后,孙玉梅就经常领着相熟的客人去家里,这样就能省掉旅馆的抽成,只是儿子天四那年该实习了,就提前放假了,儿子带着天学社谈的女朋友回来了,把孙玉梅和客人堵在了屋里。
开始儿子还以为那客人是孙玉梅找的男朋友,儿子也不阻拦她再婚,毕竟他妈这些年供他上天学社,很不容易了,直到从周围人们都目光中,察觉了异样,儿子假装回学社了,又一次的把孙玉梅和客人堵到屋里。
知道真相后,她儿子就彻底的不回来了,说是宁愿不上天学社,也不要这样,狠心要跟孙玉梅断绝母子关系,开始儿子的电话还能打通,再后来就是空号了。
孙玉梅这才慌了,也没有心思接客了,满世界打听儿子的消息,有一天,孙玉梅肚子忽然不舒服,就去医院检查,发现是子宫肌瘤,医生建议是马上手术治疗,一场手术费用掏空了孙玉梅本就不多的积蓄。
这些年供儿子学费和日常开销也没存住钱,在家养好身体之后,孙玉梅又准备重操旧业,只是一年多了,市场也发生了变化,旅馆的老板娘从南方找来了几个小姑娘,不仅年轻漂亮,会的也多,孙玉梅没有生意,就开始什么活都接。
动手术连子宫都摘除了,她也就无所顾忌了,女人还悟出了自己的经营理念,那些年轻小姑娘哪里会心疼人,都是应付了事,就是仗着年轻漂亮,孙玉梅就不同了,每次都特别卖力,而且会伺候人,什么脏活累活都干,还会聊天。
有些年轻人就是喜欢她这样半老徐娘有韵味的,可能是小时候缺爱吧,还都说贴心,孙玉梅长得也不差,虽然身形有些走样,但常年的劳动,使得女人身材更加丰硕,还算有几分姿色,每次一到过年,那真是铁打的荥盘,流水的步兵。
孙玉梅把手里的一包瓜子都磕完了,也没等到客人,听说张家门的前几天抓到一伙偷猪贼,怎么不把这杀人犯抓住呢。不过偷猪贼也该杀,老娘就算卖肉,也没想过去偷去抢,人要凭本事挣钱,不劳而获那是最可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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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拍了拍腿上的瓜子皮,起身搬着凳子就要回屋里,一个男人个子不高,行色匆匆的像是赶路,孙玉梅随口问了一句,“小兄弟,进来玩会吧。”
男人用围巾蒙着口鼻,看男人打量着自己,孙玉梅心里一喜,嘚来,终于碰上了一个,孙玉梅从男人眼里看到了欲火和迷恋,这种人都有特殊的癖好,也都是肯花钱的主,只要给钱,让喊什么都行,剧情,角色扮演,这些都是孙玉梅跟南方姑娘学习的,只不过孙玉梅更加敬业,赶紧热情的上前拉着男人的胳膊,“走吧,小兄弟,大冷天的,进屋里暖和暖和。”
杨大海正愁晚上没地落脚呢,就碰到眼前这骚娘们,看她的年纪,倒是让杨大海想起了少年时代的一个女人。
那是他的房东,跟眼前的女人差不多年纪,哎,一晃多少年过去了,眼前的女人拉着自己往屋里走去,就如同当年的场景一模一样,算了吧,就她了,再歇一晚吧。
本以为随着务工人员返厂,人员流动性大,可以趁机离开这个地方,谁知道换了三个方向了,都有查岗人员,而且到处都贴了画像,关键是身上的钱也花的差不多了 ,已经好几天没有吃顿饱饭了。
如果不是听信一些传闻,他也不会来黄淮城,他从隐蔽的渠道得知,黄淮城这里隶属于古神州,留存有上蛊血脉,可一番折腾下来,几次差一点就让抓住,多亏了他的第六感敏锐,可为什么偏偏找不到上蛊血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