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节是辅导员的洋文课,刚考核的重点当然是发试卷了,随着辅导员抱着修改好的试卷进入讲堂后,学徒们嗡的一声议论开来了,辅导员则是拍着桌子说“这么容易的问题竟然还有人答错,都讲了八百遍了。”
然后就进入高光时刻,讲师念着名字和成绩,开始上讲台去拿试卷,试卷的顺序是打乱的,谁也不知道下一个会念到谁,学徒们都盯着辅导员的表情,来判断考的好坏。
如果辅导员念出名字之后,毫不犹豫的念出成绩的都是考九十多分的,如果念完名字还停顿了一下的就是八十多分了,如果念完名字还抬头看一眼的,证明这家伙只考了七十多分,还有刚准备念名字就打住,然后辅导员头也不抬,翻来覆去的确定好几遍是不是算错的,然后抬头一脸不可置信念出名字的,就是考了六十多分的。
当然辅导员念了半天也就这一个六十多分的,这位大奖的得主是角落里一位一米八多的壮汉,“牛必东”辅导员念的清清楚楚的,看着全讲堂都盯着他看,壮汉也挺不好意思的挠了挠脑袋,“是牛心,不是牛必”,额,确实牛必啊,后来才知道,他名字写得靠下了,写名字的横线正好在心上,辅导员也是气急了,估计当时在想谁这么牛必考了六十多分啊,顺嘴就念了出来,结果弄了笑话,也让紧张的气氛缓和了一下。
其实第一次考核出的题并不难,只要肯读肯背,考个八九十分很容易,丢分的主要是听力题,考的分数多少或者好坏全在于个人。
比如那位学霸李蓓儿涩友,考了九十八分还一脸的不满意,还没下讲台,就翻着看到底哪里丢分了,听到我这考满分的,扭头看过来的目光,仿佛我成了她的仇人,上讲台拿卷子的时候,我觉得有把刀,她能把我给噶了。
伟哥对他的分数挺满意的,八十八分挺吉利的,下讲台的时候还高兴的比了个胜利的手势,反正后几排的态度就是能及格就行,梦心天天应付任务还考了九十分。
整个上午都是发卷子,讲考题,临近散堂,数学讲师把错的最多的几道题又讲了一遍,还剩点时间,辅导员走进讲堂里总结了这次考核,总体来说我们讲堂考的还算可以,当然部分学徒还需要更加努力点,争取下次考个好成绩,说到这,讲堂里的个别人看了牛哥一眼,可能觉得部分涩友指的就是牛哥一个人了。
这一回年级前二百名,四个火箭班占了一半,我们讲堂占了二十多个,也是相当不错了,毕竟上了地学社,大家也都是重新开始进修的新知识,前十名我们讲堂占了两个,我这复读生才占了第五,李刀妹占了第八,我感觉李蓓儿的眼里有杀气,所以给她起了个刀妹的外号。
“其实你别看火箭班的考的不错,但是你们跟他们的总分数也没有差多少分,现在刚学习地学社的新知识,大家的差距也不明显,就是以后做题细心一点,就可以了,有的涩友再多考个十分,也能进前二百,很多涩友都是并列排名,没有考进前二百的也不要气馁,你们已经都不小了,是时候该想想究竟是为谁进修的,有些人参加工作了才明白,有些人结婚生子了才明白,有些人等父母生病住院楼了才明白,有些人想了一辈子,还没有明白,总之,别将来后悔?”
最后鉴于此次考核场地问题,毕竟很多涩友都是蹲在地上答的卷子,确实影响发挥,建社费不以这次为准,学社决定以期末考核成绩作为参考,希望没有考进前二百名的涩友多加努力,这对很多涩友来说,是一个好消息了,生活中总有不经意的一件事情,让人开心很久,就像是压在心头的石头突然消失了一样。
不过紧接着辅导员就宣布,周五要按这次的考核成绩,重新来挑选座位,对于这个消息,有人欢喜有人愁,伟哥只是关心“大白兔”坐哪,因为“杨雪山”考的成绩还是不错的,如果她坐的太远,伟哥这个冬天可怎么熬啊,毕竟她可是续命的药啊。
黄淮地高社,八班,今天的任课讲师,总觉得开讲的时候怪怪的,老感觉有一双眼睛盯着自己,弄得浑身上不自在,仔细观察了一下,才发现是后排的毛丽娜学徒。
她不再像往常一样趴在桌子上睡觉了,也没听歌看小说,双手放在课桌上,坐的姿势很端正,脸上也没有化妖艳的妆容,烫的微卷的头发,也扎成了马尾,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盯着黑板,认真的听讲,不管她听懂没听懂,反正态度是挺认真的,有时候低头还拿笔记录一些东西,甚至散堂后,还追出讲堂向数学讲师请教问题,把他们讲堂的涩友都惊呆了。
几个任课讲师回到办公室里还讨论起这件事,研究了半天也没搞明白她今天怎么了,猜想她可能也就是两分钟的热度,过两天就坚持不下去了,要知道之前毛丽娜可是每个任课讲师都头疼的学徒。
每次请完家长后,也会变好一段时间,但每次都没坚持一周,按照社规,她这种学徒早就该劝退了,只是她父母太溺爱她了,每次毛局长来也是恳求学社再给她一次机会,毛丽娜虽不太爱学习,本性倒也不坏,几个讲师一致认为这次指不定憋着什么坏呢,或者是打赌打输了,再观察观察看看什么情况,小心应付着就行了,毕竟学徒爱学习,迷途知返,应该高兴才对,讲师的本职工作就是教书育人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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