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闹了好几年了,顾老板骨头很硬,就是不肯认罪,说背后有人搞鬼。还硬撑着表态,就算把科龙送人,也不会服软送给竞争对手。
乘飞机回京的途中,宁雅娴跟周不器闲聊,就说起了这件事。
“我知道,那人很硬气,也是富豪榜上的首富呢。”
“首富?”
宁雅娴有些惊讶。
周不器笑道:“两个富豪榜,一个是个人资产富豪榜,一个是控股资产富豪榜。他个人资产排不上,可旗下控制了一堆上市公司,控制的财富排名是第一。”
宁雅娴深深地看着周首富,意味深长,“这是怎么回事?两个榜单的首富,都要抓进去?”
周不器摆摆手,哼道:“孤傲呗,他们以为这边是改革开放的最前沿,是经济最发达最活跃的地区,不愿意追随企业家俱乐部。关键时刻,连个给他们说话的人都没有。”
宁雅娴道:“他的资本运作手段,玩得太狠了。”
“嗯。”
“我记得几年前有个经济学家就有一个很精彩的演讲,叫《格林柯尔:在国退民进的盛宴中狂欢》。详细地解读了他的套路,安营扎寨、乘虚而入、反客为主、投桃报李、洗个大澡、相貌迎人、借鸡生蛋。七宗罪呢。这个演讲出来之后,没多久顾老板就被抓进去了。最近这篇演讲又被翻出来了,报道得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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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不器好笑道:“什么乱七八糟的?一个小角色能动摇一个几百亿身家的大富豪?”
宁雅娴眉梢微挑,“你不知道吗?媒体上传得很广呢,那个经济学家也一炮而红。”
“一个媒体明星帮人说话而已,算什么经济学家。”周不器伸了个懒腰,“媒体上的说法,都是忽悠老百姓的。顾老板是无罪的。”
“那你说是怎么回事?”
“有人补不上窟窿了,缺钱了,在找钱呗。”
“呃……”
宁雅娴沉默不语。
周不器笑道:“多读读历史啊,只要朝廷库房空虚了,往往就是先朝商人下手,然后就是加税。士农工商啊。只要经济出了问题,就一定会出现类似的事情。重复重复再重复。”
宁雅娴气恼道:“你还笑?”
“不笑我还哭啊?”
“我怕你也被盯上了,我肚子里的宝宝也没爹。”
“怎么可能……嗯?”周不器睁大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她,“你……你……”
宁雅娴脸蛋微红,眉宇间陡然间好似就出现了几分光彩,嘴角噙着一抹笑意,“恭喜你啦,周大老爷!”
“真有了?”
周不器起身,坐到了她身边,隔着衣服抚摸她的肚子。
宁雅娴抿抿嘴唇,“嗯,例假还没来呢。昨晚我就买了试纸测了一下,好像真有了。回京了,我去医院检查。”
周不器有点目瞪口呆。
宁雅娴忍俊不禁,“傻样吧,高兴傻了?”
周不器一拍大腿,“靠!失策!失策啊!”
宁雅娴愣了一下,“怎么了?”
周不器仰天长叹,“这也太快了吧?好不容易才把你们姐妹两个左拥右抱地拿下,还没来得及多享受几次呢,结果你就……哎哎,别掐人啊。”
“你滚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