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一旁胡车儿冷哼一声,蓦地抽出腰间短刀,迅猛挥出。
噗嗤!
刀光闪过,一道带血之物飞向空中,随后一只血淋淋的耳朵掉落在地。
县令呆立原地,两息过后,剧痛涌上心头。
“啊!”
伴随一声凄厉惨叫,县令倒地痛苦打滚。
与此同时,周围的大族与百姓纷纷震惊惶恐,皆被这一幕吓到。
袁武用刀鞘拍打县令的头,厉声道:“把耳朵捡起来。”
“没听见吗,把耳朵捡起来。”
县令颤颤巍巍,凭借仅存的理智捡起那只血淋淋的耳朵,放在缺失处比划两下,却发现无法复原。
心中绝望道:“为,为何?”
这不单是县令的疑惑,也是周围百姓和官员们的困惑。
这县令前后接待甚是殷勤,未曾有过怠慢。
为何会如此......
袁武未作言语,一旁胡车儿开口道:
“今日中午,我们进城遭阻拦,衙役扣押我军十几匹优良战马,还将其中一匹当作礼物送予我家主公,难道还指望我们感谢你不成?”
“啊,这是你们的马?”
县令一愣,随后恍然大悟。
怪不得突然缴获如此好马,原来是袁军的战马。
此刻,县令恨不得将门口的衙役千刀万剐。
他妈的,竟敢抢袁将军的战马,你们真是该死!
县令扑通跪地,委屈道:
“大人我冤枉,真不知那是您的马。若知晓,给我十个胆也不敢动手。
都是下面那些官差所为,我也是受骗者,不关我事,还请大人明察。”
“呵呵,治理无能,推卸责任倒有一手。”
对于这县令的言辞,袁武是半个字都不曾相信。
倘若县令廉洁奉公,其手下之人自会兢兢业业,断不敢明目张胆地勒索百姓,敲诈往来商户。
唯有县令不仁,才会上行下效,致使衙役不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