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边走边谈,竟不自觉走出大营,来到一处山坡上。
“淳于叔,我看那支兵马不错。”
顺着袁武目光向下望去,淳于琼顿时无语。
“废话,天下三大精锐骑兵白马义从,在幽州杀的乌桓鲜卑屁滚尿流的铁骑,当然好。”
“我想要。”
“你在想屁吃,别惹公孙瓒,这家伙手握精锐,可不会听你爹的号令。”
淳于琼刚说完,却见袁武眼神一眯,目光凝视前方。
“事在人为,淳于叔可敢跟我赌一赌。”
“赌什么?”
“一天之内,我从公孙瓒手里弄到一队白马义从。”
“不可能,白马义从可是他的命根子。”
淳于琼一脸不信。
“淳于叔叔不敢赌?”
袁武一脸挑衅,淳于琼火气顿时上来。
“赌就赌,赌注是什么。”
“我赢了,以后淳于叔在父亲众多儿子中支持我。”
“你输了呢?”
“我不可能输。”
袁武说完,转身向大营走去。
后方,淳于琼望着一脸自信,隐隐有股睥睨天下气质的袁武不由一愣。
“真像是年轻时候的本初。”
“哎,不对,我这不被白嫖了吗?”
淳于琼反应过来,大声喊道:“你要是输了,送我三百担酒。”
“没问题。”
袁武说完,便回到军营,命袁忠下去,打探公孙瓒麾下消息。
当天晚上,袁武命人推着五车酒水,前往公孙瓒大营。
“来者何人?”
“我乃盟主麾下讨逆校尉,带酒水五车慰问幽州士卒。”
“等等,我去通报。”
不一会儿,一名身长七尺手臂过膝的中年男子赶来。他左侧则跟着一名红脸大汉,右侧是一名黑脸大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