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桌上的其他几个男人被这突然地动静吓到了,纷纷各种爆粗口。
那罪魁祸首中年糙汉也一起加入爆粗口行列,只是他倒是还记得为什么站起来。
脚步虚浮,踉踉跄跄的走过去,动作粗鲁的将窗户关上,又是砰的一声,同时震落了些窗边树上的雪。
等窗户被关上后,白幺幺才重新站起身来开始打量四周环境。
她此时应该是在一处大户人家的宅院中。
目之所及,有假山,有湖,还有湖心亭……
假山上落满了雪,湖面上也结了一层薄薄的冰,白幺幺……她是不是忘记什么呢?
变故一茬接着一茬的,白幺幺同志脑子一时也跟着掉线了。
就这外面的情况,她穿着夏衣竟然感觉不到冷,这说明什么?说明什么!!!
是莫名其妙到了这个莫名其妙的地方没错,可她依旧是灵魂状态。
屋里的人根本看不到她,所以她刚刚躲什么躲呀,真傻。
白幺幺美滋滋的想,有这点优势就是好。
她几步走到不断有各种嘈杂声音传出来房间门前,身体直接穿门而入。
房间里布置装饰就一个字“壕”,白幺幺简单扫了眼,就将视线落在酒桌上的几人身上。
不大的圆桌上坐着五个男人,穿的衣服款式很有年代感,白幺幺心中有了猜测。
当她视线落在五人中身量颀长,却不似其他四人,不是糙汉子就是油腻大肚腩,一副温润如玉书生模样的男人脸上时,瞳孔骤缩了下。
这人……长得和小石,或者说长大后的小石竟然有六七分的相似。
白幺幺脑中冒出了一个答案来,这人很大可能就是小石的父亲。
几人吃菜的吃菜,喝酒的喝酒。
刚刚起身关窗的那个大高个,拿起酒瓶要倒酒,发现没了,重重将空酒瓶放到桌上。
也幸亏酒瓶质量好,不然准已经四分五裂了。
大高个动作不雅的打了个酒嗝,也不知道醉成啥样,张嘴说话都有些大舌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