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从心的家世,应当极少能见到公府少爷的。
“何止见过,”柳从心双手抱胸,冷冷一哼道:“我还见过他呵斥我家王副指挥呢!”
茵茵听了,不禁捂着嘴笑“什么你家的?”
“啊呀,说错了,”柳从心说着自己也掌不住笑起来,“我习惯这样说话了,你就当没听见罢!”
“那可不成,这是你的把柄,我要拿在手上,”茵茵打趣她,柳从心便笑道:“你拿着罢,我会耍赖,横竖我什么也没说。”
两人都笑了起来,接着茵茵问:“那他为何要呵斥你家王副指挥呢?”
柳从心掐了她的腰一把,“我也不知为什么事,总是公事罢了,”正说着,又听见场上“锵”的一声,赵伯真那一队再加了十个算筹。
柳从心见此更不服,嘲讽道:“还不是因他是守心的上司才让着他,不然他一个球也进不了,”守心是王嵩的字。
茵茵因赵伯真上回送了她回家,心存感激,因此问起这人来,柳从心这便告诉她,赵伯真如今做了京都三大营的总督,是王嵩上司的上司。
紧接着,赵伯真这一队的另一个人也进了球,茵茵看去,那又是一个猿臂蜂腰的精壮男子。
柳从心心向王嵩,绝不肯承认他球技不如人,因此又向茵茵介绍道:“这个便是正指挥了,守心的正头上司,所以才又让他的球。”
茵茵只好道:“跟上司打球,也是够难为人的。”
“可不呢,这人家世也高,身边谁不奉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