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确定。”智能机械程序。

“什么意思？”苏廉疑惑。

“那些尝试实验的灵魂似乎是穿过去了，但却没有任何一道灵魂能顺利返回，因此我们也无法确定他们到底是传过去了，还是实际被世界壁垒同化或泯灭了。”

“毕竟我们无法知晓，在穿过世界壁垒之时，到底出现了什么状况。”

“没有反馈，也就无法确定。”

智能机械程序回答道。

“会不会是……灵魂力量太弱了？”

苏廉想到这种可能。

实际上他之前就怀疑了，这个超古魔法科技文明，是否自身的修炼体系并不强大？

“如果按照超阶造物来作为标准的话，我们当时最强之人的灵魂力量，应该比超阶的力量要低一层次。”智能机械程序回答道。

“我们现在将超阶之下，称之为高阶，其次是中阶和低阶，这些是到达所谓‘神明’力量的层次划分。而现如今我们的世界，在修炼体系上远强于魔法科技体系，对应超阶造物的神明，光是现在都有九位，并且很快可能会出现第十位。”苏廉也是反向解释道。

“那确实有差距，我们没有尝试过超阶级别的灵魂力量，也没有尝试过高阶级别的。”智能机械程序也是借用这个划分说道。

高阶都没有？

苏廉微微一怔，不过也很快理解。

高阶神就是修炼后的最强力量，那么很可能实验的时候，也不会用到最强之人来尝试。

大概率极限就是中阶神，因此得出无法确定的结果。

那如果是高阶神，乃至是超阶神的灵魂呢？

答案应该是——

能！

……

苏廉清楚，他的灵魂就是被神族引渡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