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破天将单元门重新关好,见状女人的神态有所缓和,对算破天的印象也好了一些。
“近期学校有杨老师的学生一时想不开寻了短见。”算破天刚说一句,刘队长便投来鄙视的眼光,这话自己之前就说过了,最后不还是不了了之。人学生寻短见也有学校来出面解决,关杨威何事。
算破天并不在意刘队长的眼光,继续说道:“这个学生生前跟杨老师的关系似乎非比寻常……”
算破天的话恰到好处,看似什么都没说,又好像都在那句话里。果然杨威爱人听完算破天说话,眼神狐疑地看向旁边的刘队长。
“怎么就非比寻常了?”杨威爱人道。
“那怎么说呢,你说男的女的关系非常寻常那能是怎么个非比寻常。”算破天笑着反问道:“看你的体态,似乎是有孕在身。几个月了?”
听算破天这么说,杨威爱人瞠目结舌,完全被震惊地说不出话来。
听算破天说杨威爱人怀孕了,刘队长可算找到说辞,忙开口道:“怀孕了呀,恭喜啊恭喜。”
反应过来后,杨威爱人满面冰霜,语气冰冷地道:“有什么可恭喜的!”说话时太过激动,两腿一软,差点向后倒去。
算破天眼疾手快,快速将杨威爱人拉住,顺势扶着她进了屋,将她放在客厅沙发,这才打量起杨威家的布局。
杨威家一进门就感觉到刘队长所言不虚,房间中似乎有某种能量,客厅中的气场阴森晦暗。
我们常说阳宅风水,其实一户房子的气质与户主人的气质在很大程度上是吻合的。而杨威家中的房子阴阴郁郁,黑气缭绕,一片衰死之气,阳台那的几处盆栽已经全部枯黑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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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到屋内,杨威爱人沉默地呆坐在沙发上,目光呆滞,印堂、卧蚕处由刚刚的红光变成显而易见的黑气。
刘队长想和她谈一谈,几次张嘴,她都没有回答。见她没有反应,刘队长朝算破天挤眉弄眼道:“四舅,她这是怎么了,咱俩要不然先撤,要不然万一她怎么回事,咱俩是有理说不清啊。”
算破天并不理睬,所有的精力都被旁边的侧卧吸引。
顺着算破天的目光,刘队长这才发现房间中正是自己之前发现的供台香案。之前只是在门外瞅见,现在才看的足够真切。“四舅,这就是我说的那个,你看是不是你说的法堂。”
杨威家的香案其实很简单,也就是一盏供桌,供桌侧边摆放五个个只有七八厘米高的红色小人,供桌前边摆放着苹果香蕉再加一碗清水,供桌上面是盘头香,一圈一圈的应该可以燃一天。正中间横放着一支黑色的四方形布旗,黑旗上面以白墨画有一些法符和讳令。
算破天盯着这面旗子出神,刘队长担心算破天也着了道,急忙推了算破天一把。“四舅,四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