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家天快天亮了,夏天本来就亮的早,我妈也一夜没睡,等着我爷俩回来,看见我们回来正要询问,我爸摆手劝住了“一夜没睡,睡醒了再说”说完我爷俩就回去睡觉了。
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一醒就头沉脑胀的,嚷嚷着肚子饿,我妈此时在看电视,我把昨天的事告诉我妈以后,她又嘴碎的说着我爸,啥事都要揽,万一有个啥事,谁又管咱呢。尽管我知道我妈说的是对的,但是还是对我老爸佩服不已。一边暗自为有个这样的父亲高兴,一边让我妈赶紧做口饭吃,自己进屋找我爸,没想到他现在还睡着。
“老爸,还不起来啊,你平时咋说我的,太阳晒屁股了,还睡。”说着话就推了推我爸,他连反应都没反应,我又试着叫了几句,还是没反应,我赶忙招呼我妈,让她赶紧过来,我爸好像不对劲。
我妈过来也叫了几声,我爸才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几点了”我爸问
“后晌三点了,你咋回事”我妈也觉得我爸状态不对,平时我爸熬个大夜都没像现在这样,这咋就萎靡不振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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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好像有点着凉,发烧呢,浑身难受”
“小毅,把你学校那会发的那个温度表拿过来,看看发烧没”我妈招呼我去拿,她用嘴唇贴我爸脑门上,从小到大,她都是这么确定我们有没有发烧啥的,每次都挺准的。
我回屋找温度计,那是前几年非典的时候,学校发的,方便每天量体温。找到以后就给了我爸,他夹在咯吱窝下。他嘴唇也有些发白,我妈说像是烧着呢,捂捂汗就好了。
农村有很多土办法,比如发烧感冒了,就多盖点被子,在身上擦点白酒,等出点汗就退烧了。再有身体哪里有外伤了,流血了,伤口不大的话就把火柴盒带磷片的那部分撕下来拍伤口上,血就会止住。反正每次都挺管用的
过了一会,我吃了我妈炒的蛋炒饭,我爸拿出温度计一看,才35度。问他咋才35度,他也说不出个为啥,就是说浑身发热,无力,身子软。我妈让他去镇上开个药,早吃药早好,别扛。正说话呢,老书记跟算破天来了。
算破天还是那打扮,只是今天刮了刮胡子。老书记进家就问“全来子,睡好了么,咋说了”
我爸想起身下地,一阵头晕,差点没站稳摔倒,算破天眼疾手快,一把扶住我爸,看着我爸深陷的眼窝,发白的嘴唇,他左手按住我爸的右手虎口,右手搭在我爸手腕脉搏上。
“好人难当,你魄丢了一个,以后难免要落下个女人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