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日,唐晚凝相邀孟怀月入府,在唐晚凝的房内,两人一同坐在桌案边。
“晚凝即将大婚,想到办法了吗?真要嫁给那费劲之?”
孟怀月自是知晓唐晚凝绝不会如此轻易妥协,只觉疑惑,三日后便要出嫁,她怎一点也不急。
唐晚凝微微抬头,看向窗外,随即收回视线,“无事,嫁便嫁…”
她的表情稀松平常,可那双手却不自觉地握紧了衣角。
孟怀月瞧了,稍稍侧首,眉梢微挑,打趣道:“晚凝绝非任人摆布之人,想必已有应对之策了吧?”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婚约,唐钊不松口,任谁都无法取消。
孟怀月自唐晚凝处得知,唐钊对她毫无亲情之念,虽为亲生女儿,却更似将她视为一枚棋子,未曾给予半分父爱与温情,但凡唐晚凝有所差池,唐钊便动辄责罚。
只是孟怀月实不知唐钊为何如此,这世间真的会有如此不疼惜自己女儿的父亲吗?
她的父皇,便是这世间最好的父亲。
孟怀月思绪一转,轻眨双眸,好奇问道:“礼然最近如何了?她不是最爱跟在你身后吗?好久不见她人了,学堂也不见她去。”
唐礼然自入学以来,行事颇为冒失,生出诸多趣事,她逢人总是一副灿烂笑颜,对万物皆怀满好奇,心思单纯,毫无城府,无论何人,皆能与之谈天说地,有说有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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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怀月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