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夜里,宫羽平修还是有些低烧,他自己都没发觉,还是安室透起来给他喂水的时候,他才发现自己竟然发烧了。
喝了半杯水,宫羽平修觉得自己发干的嗓子舒服了不少,拉着安室透躺回去,在人怀里拱了一个舒服的位置又沉沉睡去。
等第二天宫羽平修睡醒的时候,床上就只剩他自己了。
抬手摸摸安室透睡过的那一边的床铺,温度早就散尽,安室透又是很早就起来了。
宫羽平修抬手盖住自己的眼睛,他的透哥真的是严于律己,只要不是有任务,每天起床的时间都是雷打不动。
运动和锻炼更是分毫都不曾少过,宫羽平修怀疑,哪怕是天上下刀子了,安室透大概都不会偷懒吧。
从床上爬起来,宫羽平修正准备找件衣服换上,才拉开衣橱门,他的手机就响了。
看着组织给他的那支手机,宫羽平修皱了皱眉,组织找他做什么?
按下接听键,电话的另一边就传来了弗拉潘的声音:“平修,好久不见。”
宫羽平修抿了抿唇,半垂了眼睛,道:“弗拉潘。”
“啊啊,平修真是好冷淡,我以为我们已经是好朋友的说。”电话另一端的弗拉潘的声音听起来就像是一个开朗又热情的年轻人,但宫羽平修可还记着当时见到这人时,他眼中那深重的阴郁和疯狂。
宫羽平修没说话,等着弗拉潘的下文。他摸不准弗拉潘这个时候给他打电话到底是有什么目的。
但是这个时间打电话来,是为了昨天双子塔的事?
“我听说,昨天你和波本差点殉情哦,啊啊,真是令人感动的爱情。”话筒另一端传来弗拉潘故意拉长,仿佛咏叹调一样的声音。
宫羽平修撇了撇嘴,冷淡地打断道:“弗拉潘,我想,主人让你给我打电话,应该不是来说废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