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小声探询,那表情在秦斯以眼里,呆呆地、傻傻地。
“怎么了?”
与迟尔夏对视,他很快就败下阵来。
像曾经的许多次,他转头错开了视线。
他把玉米粥放在床头旁边的柜子上,然后拿了一把椅子坐了下来。
“粥有点烫,晾一会再吃。”
迟尔夏真的愈发疑惑,他坐在床边与面前人对视。
片刻后,他终于开口问道:“是不是要给我离婚协议书,让我签字。”
“不好意思,两年的时间还没有到,你想去找你的亓染哥,还要在等等。”秦斯以回答的淡定,语气里没了愤怒。
清醒只在一瞬间,迟尔夏坐直了身体看向秦斯以。
出口的话依旧是自证清白:“我和亓染是朋友,你为什么不信。”
“朋友?他把你抱在怀里也是朋友?”
听着秦斯以的反问,迟尔夏笑的有些狼狈:“你到底怎么了,我和亓染是什么关系你为什么表现的那么在意,我记得你说过,有你给我做靠山,我一定能找到一个最优秀的伴侣。”
“我和亓染如果真的有暧昧关系,这不正合你意,这样我就能和你离婚,给时央腾地儿了。”
迟尔夏的言语里都是情绪,但说完他就后悔了。
他在这个男人的面前得到了足够多的教训,现在自己只剩下这副能喘息的破败身体,他早就没有筹码去博弈了。
他输的一干二净,输的彻彻底底。
“你是我的人,我的夫人,至少现在是。”秦斯以视线轻扫过眼前,冷漠里裹着寒。
他把粥端过来,拿起勺子递到迟尔夏的嘴边:“应该不烫了,喝吧。”
“那件衣服是你送给他的?”迟尔夏终究是问出了口。
秦斯以曾经说他低贱又下作。
这句话他持百分之五十的认同,他确实低贱但他不下作。
看着眼前的人,听着自己问出的话, 他赞同秦斯以的观点。
他真的有够贱的。
明明知道结果,却还愚蠢地抱着幻想。
骨子里能生出花,那定是吸了血肉里爱的养料,但爱这种东西秦斯以怎么可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