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要求有点儿过分吧?为什么呀?”
“吴老爷子没说,就反复吩咐,咱们必须得这么做,而且要快。”
齐缘点头,不再多问。随后,他与田沫、贯昶、王七三默默地为嗅梅娘娘做完了法事。
法事完毕后,田沫立刻向曹薇薇道了告辞。随后四个人联系交通工具开始回京。因为来不及订机票,四个人只能于当天晚上打了两辆出租车往北京疯赶。
杭州到北京的高速公路极其漫长,再加上四个人白天经历了极度紧张的事情,因此十分疲惫。在出租车上,齐缘与田沫并坐在一起,偶尔睁开眼睛看看窗外,或者对方,脸上都挂着疲惫的神色,却又睡不着。
”既然睡不着,就别装了,说说话呗。”
“啊。好,嘿嘿,说什么呢。”
“聊聊理想啥的吧。我挺好奇是什么力量支撑你的。在一个那么穷酸偏离的地方,经营家保德宫这样明显没啥前途的店面。”
“嗯,这是我的选择。来了保德宫之后,我才觉得自己活的有意义,有人真正的需要。我不客气的说,我在北京或者老家的时候感觉很迷茫,我不太清楚自己是为什么活着。”
“哦。这就是所谓的认同感吧。我还有个事想问问。当然,你要是方便的话。”
“好。”齐缘点头的同时,感觉田沫的表情变得有些怪异,貌似突然间脸变红了。
“我很想知道,上次在卓资山的鱼井下你救我的时候,你心里有什么想法。”
“呃?”齐缘闻言愕然,竟在瞬间不知道该如何和她说话了,在惊慌中,他只能直勾勾的盯着田沫的眼睛,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