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齐缘反应过来的时候,贯昶这个倒霉鬼已经被大兴楼的伙计狠狠摁在地上,没有丝毫我反抗的余地。
“姐,救我,救救我!”无助的贯昶冲田沫呼喊了几声,随后便被那些人扭架出了灵堂。这个时候,从震惊和意外中反应过来的田沫才急忙的向曹薇薇鞠躬赔礼。
“对不起,我们确实想不到,嗅梅娘娘,她是条鱼呀。曹大姐,能不能看着往日的交情上就……”
“不要说了?”曹薇薇紫着脸冲田沫做了一个制止的手势,而后含着泪走到那条大鱼身边。
她凝视着鱼身上的伤口,看了许久,才重新将那处被贯昶割破的伤口以湿布盖好,又重重的磕了三个响头。
完成这一系列的动作之后,曹薇薇的脸色和气息平静了一些。但她依旧不想听田沫的解释,只要手下人先把他们三个送回到接待的房舍,自己要冷静一下再做定夺。
齐缘这一趟乘兴而来,败兴而归。因为各种巧合,与大兴楼的关系是一坏再坏,故而重新回到接待处后,他和田沫都坐立难安。
田沫时不时向门口看守的打听曹薇薇对于自己弟弟的处置,齐缘则倒看着粉壁墙,开始着深深的思考。
“这也太巧合了,就好像有人诚心在施制咱们的行动,想把咱们留在大兴楼一样。”
“嗯,你的意思是,这一切不是偶然的。”
“周嘉树来了大兴楼,第二天就失踪了。咱们来了大兴楼,紧跟着就出了这样的荒唐事儿,不能不让我产生那种联想。”
“是啊,人家大丧的日子发生这种事,真叫人头疼。但愿曹大姐还肯见咱们。”
三个人提心吊胆。大概过去了15分钟后,曹薇薇还是走进接待处。见了他们三人,打照面后,曹薇薇神情落寞地坐进椅子里,先冲田沫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后又吃了一盏茶。
“你们不晓得嗅梅娘娘的事情,所以肯定以为我的行为偏激。故而,我和你们说说她老人家,说了,你们就能理解我接下来的决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