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你想多了,这个世界上并没有血盏,也没有心狼咒。”
“什么!”
“齐家人基因不好,有种遗传性的心脏病。这种病在年轻的时候不显,可一旦上了岁数就不一样了。古时候的人不懂这些,在讹传从高祖齐正海那边儿开始受了什么诅咒,活不过甲子。我之所以能活85啊,是因为党和国家照顾,让这穷乡僻壤也有了卫生队让我吃上速效救心丸之类的药材。”
“不可能,你也在骗我。是吗?你,你不要担心钱的问题,只要肯借我血盏一用,多少我们也拿得出。”
“你起来。我错了,我们都错了。”
说到此,齐忠伸手指了指自己的脚下地面,又意味深长。
“确实啊,这狗王店的地下是埋着点儿奇怪的东西,可那不是好东西,只会让人变得不人不鬼。你那些磁带里的内容如果有讲,那么你就信。如果没有讲,那你手里的东西就是别有用心之人设计出的阴谋。我的话你更得信。小子,你现在的心情我懂,因为和我当年的想法一模一样,可再有本事,再有孝心也不能逆天呐!”
说完这些,齐忠就仿佛用尽了他所有的力量般开始忍不住的颤抖。齐缘见爷爷太累,赶紧冲过去搀扶他坐下。在齐忠重新做好之后,周嘉树眼睛里的泪痕也已经干了。重新恢复平静的周嘉树再没有多劝什么,只是退出了齐忠的房间。
目送他走后一头雾水的齐缘被爷爷倒了一杯茶,又才问道,“爷,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
“嗯,缘儿,你也对血盏的事情很感兴趣吧。毕竟你就是因为那东西才来我这儿的。”
“这,啊。”
“本来不想说,但是周嘉树这么一折腾也不能不说了。现在不告诉你,等我把那些东西带到棺材里去,就等于坑了你们这些后生。啊!缘儿,你知道保德宫是怎么搬迁到狗王店来的吗?”
“知道,我太爷齐振良在六十大寿的晚上见了一个瞎子,然后第二天他就向全族人发布了要搬迁到狗王店的消息。这事儿弄得很大,直接导致了保德宫的分裂。”
“对,缘儿,你想不想知道,在你太爷六十大寿那日的晚上,他和那个瞎子都密谈了些什么?”
“这,难道爷爷知道吗?为什么以前你不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