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量,必须给他创造热能。”
“你不是会御火八法吗?快生堆火呀。”
“我那是御火,不是变火,能做我早做了。”
“咋办啊?”
“眼下只有一个办法了。”
“什么方法?快说。”
“鳜泉子。”
“不行。鳜泉子的血是有毒的,我姐又这么虚弱,误食了必死无疑。”
“鳜泉子是大补且易于消化的食物,至于毒性,我们把血放掉就好。”
“我不会过江刀。”
“那就用我的七星杀,把刀给我。”
“危险太大了,要不让她吃那些地上的死鱼。”
“那些死鱼是腐败的,吃了必死无疑。”
“你知道我和你姐斗过赖食宴吗?宴席上我处理过河豚,河豚心肝脾肺肾都有毒,我也能弄好,这鳜泉子,只有血有毒。更不在话下的。”
“这样啊。亲呐,我姐的命可就在你这一刀之下了。”
“闭嘴吧你!”
齐缘愤怒的回应贯昶,而后将蒙古匕首拔出。刀鞘以卵石做砧板,将一条鳜泉子放置其上。白鱼如玉之,一被齐缘提起,便疯狂扭动黏滑的身躯。
匕首似星月,在手电的照耀下反射着齐缘极其严肃的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