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席?”
“宴席,那厨娘有一种独特的诡宴之学,能够让吃闻过她宴席的野狗听其摆布,从而加以支配。甚至从某种程度上说,学会了制作那种宴席,就等于学会了控制狗王店的野狗。”
“等等。或许当年那位地蛹夫人的控狗之法就在这幅图画里。我太爷得到画之后,从中悟出了控制野狗的法门。他搬到狗王店,是为了做诡宴控制那些野狗。”
“聪明,诡宴的机要自然只有庖刀鬼懂。所以当年与其说是那位盲者让齐振良动了迁足舍家的决心,还不如说是这幅图画。”
“那也不对啊。做诡宴控制狗,只需要派几个人来狗王店就可以,用不上举家搬迁啊!”
“通俗讲,野狗只是看门人或者向导。真正让其振良动心的是野狗守护的东西,埋藏在狗王店地下的那座行宫。”
齐缘听了小白的话,彻底恍然,因为他猛忆起姜兔曾经说过,获救的皇帝,为了感谢野狗王曾经赐予祂不少封赏。那些东西如果在,就全是价值连城的古董。如果有人能够控制野狗甚至狗王,那么那些官署、领地等等便都会归于此人。齐缘虽不知道野狗的家底儿有多厚,但估计那是一笔不小的财富。
“关键在图上。也就是说,这幅宴神图中的摆宴和食物,是控制野狗的关键。”
“如果你能通过这幅图画所透露的信息,重新制作出能控制野狗的宴席。那么就能得到野狗千百年来所守护的东西以及皇帝的赐予。”
“可这有什么用?纵然我找到的宝物价值连城,神奇无比,也不能救人啊!”
“如果它足够价值连城,神奇无比,那么就应该能够救人。比如血盏。”
“血盏!你帮我果然还是为了那宝贝。”
“血盏可以对人提起特殊的磁化效应,可以治病,可以救人。它的功效你比我要清楚的多,因为你的身体被它重塑过,被它治愈过。其实不光你哦,你太爷和两个爷爷都追求过它,你懂的。”
“可那东西据说已经被我太爷挖出来了哇,后来又被我爷砸碎了。”
“齐忠这个老家伙,周瑜已经活不了了。你如果讲义就应该去试试,哪怕希望只有万分之一,也是多了一个选项,不是吗?”
说完这些烫心的话,小白起身于一声自私自量的叮嘱后,离开了齐缘的房间,刚一进雪夜,便彻底融入其中,再看不见了。
小白走后的这个夜。齐缘未眠。第二日清晨,北京城日头高照,却没什么热量。满脸疲惫的齐缘踏出屋门后,望着院子里干净无痕的雪地,最终下定了决心。
他回屋后找到电话,分别给田沫和田贯昶通讯,说有重要的事情要和他们商量。一个多小时后,田沫首先登门,她一见到齐缘,便期待的问道:“想通合作了。”
“咱们两个是应该合作,但不是那个方面。”
齐缘说话间将宴神图古画展现给她,又将周瑜他们中毒的经过以及狗王店的狗王传说一并与田沫讲了。
“我太爷当年离开北平,迁居狗王店的目的就是野狗保护的宝物,在直白些讲,就是那只血盏。它传闻能够治愈百病,现在我就想依靠它的力量来治好我伯。”
“很扯淡的传说,但有足够的证据支撑,你要我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