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诊齐先生吗?来不及了,吃了河豚毒,十分钟就得死了。”
“我真的把卵巢捅破了。”
齐缘望着王七三的表情,恍然明白,他先前没有扯谎,因为现在他食已入肚,再也没有扯谎的必要。
“你当然弄破了,毕竟手太生。”
“啊。这……人中黄,快给我弄我人中黄来。”
“那种民间偏方救不了命,况且你又没有中毒,为什么要吃人中黄呢?”
“没中毒?可卵巢不是已经破了。”
“不是所有种类的河豚都有毒的。我只是想看看你有多大决心来维护和坚持自己的想法。”
“你耍我。”
“要不我给你道个歉?不过纽伦堡的常医生可能就…………”
“姐,您这诡中诡耍的好啊。我佩服。”
田沫听过齐缘的话后笑了一下,再也没有做加码的事情。最后,两个人在王七三的陪同下吃了一顿便饭。
“时间不早了,我先走。今天晚上你就住这里吧,图个清净。医院那边不用过于担心,毕竟你帮不上什么忙。等有了确切消息,我派人通知你。”
“住这儿。不好吧?我一大老爷们儿住着糟践东西。”
“瞧你说的,这宅子本来就是齐家的,我只是帮你们看着而已。”
“本来就是齐家的?”
齐缘听着田沫的提示,突然一惊,随后又仔细环顾了他所在的这片院落。紧跟着他立刻明白这一处院落为什么在他刚刚进来时,会产生一种莫名其妙的熟悉感。
“这院子我在爷爷老家照片里见过,是齐家在北京时的产业。”
“对,好好欣赏一下你祖上的荣光吧。如果你们齐家想回来,这院子我赊给你们。”
“赊?白赊的东西不太敢要。”
“哼,诱惑被拒绝,往往是因为诱惑不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