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哦!”因为一张画儿,夫妻吵架改了武行。而随着段飞的逃跑和抢夺,这场夫妻间的武行又演变成了一套三岔口。
“你给我站住!”段飞虽然先跑,但这个一脸衰相明显身体素质不行的人很快便被齐缘从后边赶了上来。随后,齐缘猛然起脚如踹小鸡一般在段飞的屁股上给了一下,段飞则在哇的一声叫嚷中狠狠跌倒在雪地。
他手中那名贵的木匣子也随着他的摔倒而掉落在了雪地中。望着那摔出老远已没入积雪里的金贵木匣,齐缘和段飞脸上几乎同时挂上了惊慌的神色,而后又几乎不分先后的跑过去,各自抓住这木匣的一端,并发力猛拉。
齐缘和段飞互不相让,也因为两个人的僵持,那百年木匣陡然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咔嚓声,竟立刻断为两截儿。随着宴神图木匣的断裂,齐缘和段飞的身体因用力过猛而失了平衡,全于雪地中相向栽了跟头。还因为用力过猛,齐缘和段飞手中那半只木匣各自飞出了一些黑白色的纸。
随着雪后的山峰在空中乱舞。望着空中那些夹墨的纸,齐缘心中惊愕。他没想到这百年木匣如此不禁拉扯,自己断了不说,还连带着葬送了里边儿的古画。而当纸张飘落余地后,他只能徒劳地跑过去收敛。既希望给周瑜挽回一些损失,也希望看看这隐藏在密卷之内的宴神图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神奇画卷。
抱着亡羊补牢之想,想齐缘抄起那些画儿。然而,真当他将那些画卷看清的时候,却愕然发现,这沉香木匣子里掉出来的纸张竟根本就不是什么古画,而是一张张印着新闻的今日早报。看清这些纸张是今日早报后,齐缘玄机又往自己攥在手中的那半截木匣处看,紧跟着他,这才察觉自己手中哪里有什么木匣。他所拿着的仅仅是一个装灯管的褐色卡槽纸盒子而已,难怪一扯就断。
“赵无影!”在齐缘喊出赵无影的名字时,周瑜和齐小豆也先后争抢着从屋子里跑了出来。这两个冤家望着齐缘和段飞手中的各半截纸筒,眼神同样是惊到无以复加。巨大的刺激中,齐小豆冲过去连连质问段飞,她交给他的宴神图去了何处?周瑜比齐小豆镇静一些,但也用发着颤音的声调问着齐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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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神图,在你眼皮子底下没的,九指门的赵无影干的?”
“只能是他。赵无影已经混进来了,就在我们之间,是吧!段飞。”
“不是我干的,是你踹我我才掉的盒子,又是你最先抢到的,一定是你耍手段给掉包了。”
齐缘一听,这冒牌货还敢往自己头上扣屎盆子。愤怒间直接一个飞踹过去,将他掀翻在雪地。而后也不管他是谁的小舅子了,又伸出手狠狠揪着他的衣服大吼。
“你还扣我屎盆子啊。是不是,搜搜身,拽拽脸就知道。说不定你脸皮一拽就掉下来。”
“啊!疼疼疼疼疼疼疼疼疼疼。”
齐缘话狠,手也狠。一番撕扯间痛的那段飞是呲牙咧嘴。而恰在这时,齐缘又摸索到段飞的怀里有一个硬邦邦的匣子。那匣子不似宴身图木匣那般强大,但也颇为引人怀疑猜测。
“这是什么。拿出来让大伙看看。”
“不行不行。”一来二去间,场面更乱起来。一出三岔口,转瞬间又变成了无间道。
齐缘势大力沉,一番火拼后,终究将端妃的手挪开,摸住了那只可疑的匣子。只是就在齐缘即将得手的时候,一声立喝如穿云之剑,似惊天之雷般,瞬间便把他的动作喝止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