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回话间,齐缘又扭身去搀扶倒血霉的贯昶,并仔细观察他的伤势。
可谁知,当他在火光下细望见贯昶的身体时,面色又是骤然一变。原来就在贯昶的手臂和面颊上,到处都布满了白玉驹的咬痕,那些咬痕异常深刻,而且与沙卫兵刘大和身上的独特咬痕一模一样。
齐缘望着那咬伤的痕迹,瞬间就明白了一切。
“白玉驹就是蝉虫。”
“齐缘,你瞎说什么呢?嗯,扶紧点儿,我晕。”
伤口处开始不断流淌出黑色血滴的贯昶,状态突然变得不好起来。在萎靡的呼唤后,贯昶的身体抖了几动,眼神也逐渐转狠。
“呃,突然特别饿,想吃点东西。”
“贯昶,你克制一下,咱拿到解药了,只要回去让老爷子处理一下,你就能好。”
“好不好的,先放一边。我饿了,我想吃肉。另外我有个不太好意思的想法,想和你商量。我看你挺香的,给块儿你的肉吃,行吧。”
随着这句齐缘颇为耳熟的话闭,贯昶如发疯般向齐缘扑了过来,依如齐缘的三伯刘大河,贯昶发病很猛,样子凶残。不过经历过三伯的事情后,齐缘早有了准备。
面对着贯昶的血盆大口,他立刻抉择,将用来防身的桦木棍子向前猛蹬,让他的大口咬在了棍子上,又借助棍子发力将他摁倒在碎石地间。
“兔儿,快跑,叫人去。”
“可是,可火把只剩一个了,我走你们…………”
“去。”齐缘,毫不犹豫的嚎叫,一边以蛮力将咬着花木棍子不放的贯昶死,摁在碎石地上,一边用余光又看了一眼姜兔。齐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