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红花指甲划落在齐缘肩膀,让他起了身鸡皮疙瘩,不适中,齐缘赶紧脱离了梁红花的抚摸,来到沙卫兵身边,运掌挥拳做准备动作。
“你要干嘛?”
“用脾击手把沙先生叫醒。”
“且中枢里的散血剂,你还会用保德宫失传的脾击手?”
“失传没失传,我不知道,但我要用的就是脾击手,杀猪用的脾击手。”齐缘回答了刘疤头的困惑,并向所有人讲述了他接下来要干的事情。
原来在老家走红刀杀牲口时,齐缘自认为干的最有技术含量的事情便是牲畜放血。走红刀时放血难,是因为猪、羊等大牲畜在死的时候会深陷惊恐,产生毒素和血液沉积。那些东西如果在屠杀时放不干净,都会停滞在肉内,影响肉的口感,变成俗称的死肉。
为了解决放血的难题,走红刀的师傅下刀必须稳而快。而且针对此下,齐缘的亲爷爷还曾教导过他一个密招,是下刀前先以独特的手法在牛羊,特别是猪的脾脏处给上一掌,以助排血排毒。
这其中的原理。齐缘的爷爷讲过,是因为脾脏是储血和排毒的器官,主金。人也好,畜生也罢,心惊肉跳时,血气毒素都会凝结于。所以一掌打正,便可让牲畜原本因恐惧而欲绝的血毒四散,下红刀的时候,才不会产生死肉。
“打脾最痛了。我这一掌下去,痛苦程度真不是一般猪能忍的,甚至猪挨刀子的时候,都没有击脾时叫的那么惨。不过你们放心,脾不是啥要命器官,我手上有分寸,绝伤不到命。”
齐缘一番话,有理有据,但听的人冷汗连连,虫把式里当即便有人提出异议。
“大兄弟,你也忒黑了,这人和猪能一样吗?”
“不一样啊,人的身体素质还不如猪呢。我小时候打架,只用一根指头的力道击脾,便能让人痛到龇牙咧嘴。所以如果沙卫兵装醉,我一指头,就能把他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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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话,齐缘再不磨叽。他一中指猛戳了沙卫兵脾脏的位置,力透肋骨。伴随着这一指头,沙卫兵的啤酒肚和胸部瞬间凹陷了一个大陷,并产生了如水样的波纹,在波纹消失后,被齐缘捅过的地方,立刻起了一个红中带紫,紫到发黑的指头印儿。
“我去,这样还不醒啊,看来真是烂醉了哈。”
“怕是你放水没扎准,他不够疼。”
“胡说,要么你也挨一下试试。同样的地方,同样的颜色看你叫不叫。”
在众人七嘴八舌的议论中,齐缘却盯着沙卫兵脾脏上的指头痕迹,默不作声。与此同时,他心中感到费解,乃至于惊颤,其实齐缘这击脾的手法还有一个副作用,他没有和人们说,那就是这一招用在人的身上。还附带有解酒和醒神的功效。
当年,在齐缘爷爷教会他这招后,又曾经与齐缘特别提到过,“脾脏是人体过血的大脉,周遭又有神经,故而如果这招用在人身上,可以加速血流,立解大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