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那可是老夫人给您的嫁妆，夫人三思啊。”清灵着急的想让李氏回心转意，嫁妆是脸面轻易动不得的。

李氏闻言神情没有任何变化，她淡淡的笑容染上了不容易被人察觉的悲伤：“清灵，按我说的去做吧，以后的路我得靠自己走了。”

“还有，以后私底下你还是唤我小姐，估计过段时间你就得彻底改口了，就当是提前适应。”

小主，

清灵急的都快哭了，用膳的时候她站在院子里候着，她根本不知道屋里发生了什么，王氏一向是不准她进去的，因为王氏要给李氏立规矩，布菜这些事情都要李氏亲自干。

“小姐，是不是她又为难你了。”清灵的声音带上了显而易见的哭腔，这个她是谁两人心知肚明。

李氏只是摇头，为难吗？那倒也算不上，只不过是一直把她当空气，想起来了就使唤罢了，在曹家她感受不到一点尊重，好几次她都听到了下人在背后嚼她舌根子，她也曾愤怒过，伤心过，怨恨过，到头来都麻木了。

“算不上为难，我自有打算，清灵，别问太多。”李氏少有的严肃让清灵不敢继续追问。

“我倦了。”李氏没什么精神的说道，只有在清灵面前她才能做自己。

“可姑爷他还没回来……”清灵一开口就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呸呸呸，小姐，清灵认罚。”她狠拍自己的嘴巴恨自己嘴上没把门乱说话。

哪壶不开提哪壶。

“罢了，不是什么大事，你先下去吧。”

清灵眼眶红红的离开。

这几日赵言有空都会帮忙做柿饼，赵高本来不让他碰，赵高觉得赵言平时在工部已经够累了，用不着回家还继续忙活，家里现在不缺人手。

“爹，给柿子削皮而已，这不是什么累活，您就让我干这个简单的活放松放松，平时都是用脑子在干活，现在只想干点不用动脑子的活。”赵言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