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我与他我之间可是不死不休的关系。

“别紧张。”

东皇太一似乎看穿了张禹的心思，语气轻松地说道，“你别看我现在这样，其实我早已陨落多年。现在的我，只是一缕残魂，借助东皇钟的力量苟延残喘罢了。”

他看了张禹一眼，带着几分玩味的笑意继续道：“况且，就算我真有心对你不利，以你的修为，又能如何反抗？”

张禹一怔，细想之下，不禁苦笑点头，这话还真是既伤人又在理。

干脆放下心防，他索性在地上盘腿坐下，尽量让自己显得从容些。

“呃，前辈……这样称呼您可以吗？”

东皇太一轻笑一声，神态透着洒脱，“随你叫吧，不过是个称谓而已，只要不是骂我，叫什么都无妨。”

张禹愣了一下，没想到这位传说中的大能居然还有几分幽默，心中不由得轻松了几分。

他的目光落在东皇太一手中把玩的神秘石碑上，忍不住问出了自己一直以来的疑惑：“前辈，您知道这块石碑的来历吗？”

“石碑？”东皇太一闻言微微一愣，随即想到了什么，恍然笑道，“也对，不入金仙境，还无法看透它的真实形貌。”

“不过，现在告诉你它的来历，对你没有任何好处，反而会招来祸端。你只需要知道，它其实只是某件至宝的一块碎片而已。”

“碎片？”张禹愣住了，这答案完全出乎他的预料。

他曾设想过石碑可能是某种惊世神器，也参照过神话传说中的各类宝物。

但唯独没想过，它竟然只是一块碎片。

“这石碑的完整形态会是什么……”张禹知道自己暂时不可能得到答案，但还是忍不住在心中猜想。

东皇太一沉默了片刻，似乎刻意给张禹时间消化刚才的信息。

随后，他缓缓开口，语气多了一丝郑重：“浩瀚宇宙，无垠时空，若想真正掌握自己的命运，你必须好好把握手中这枚碎片。”

“融合万千他我，成就唯一，唯有如此，方能超脱。这条路一旦踏上，便再无回头的可能。”

他声音微顿，目光似乎穿越了无尽岁月，叹息道：“若是我当初有你这样的机缘，或许结局便不会……”

他没再说下去，只挥了挥手，仿佛要挥散那些沉重的往事，随即决然道：“罢了罢了，事已至此，我便送你一场造化！”

东皇太一喃喃自语着，突然摊开掌心，原本静静悬浮的神秘石碑顿时迎风而涨，恢复到最初的庞大形态。

他注视着石碑上密密麻麻的符文，目光掠过那些已亮起金光的字符，最终落在仍然黯淡无光的符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