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倒是让督曦弄懵了。

自己是一个逻辑主义者，命运多舛又不是自己所决定。

“我更相信逻辑。”

对于他而言，重在当下该如何坦然面对未来才是重中之重。

“你觉得为何我会认定自己的命运呢？

即便它会让你变得不再是你，你也要去接受吗？”

督曦这样的问题让她嗤之以鼻，忍不住笑了出来。

“这算什么问题吗？你在开玩笑吗？”

她根本不想自己可以改变身边的一切，自己就像是命运的俘虏一样被当作木偶一样被人操控。

就好像从来逃不出实验室，只能接受药剂侵蚀身体的痛苦。

从开始的抗拒再到现在的依赖，就是自己荒诞且糟糕的校园生活。

但自己还没多说什么，就被督曦踢一脚吐槽。

“与其说话，还不如睡一下等着被公安局逮捕呢。

至少你起来的时候，不是直接被联邦学生会处理掉，而且她们还会有免费的医疗措施。

你的身体情况就不用担心了。”

一听到自己身体情况可以得到救助，她第一时间不是道谢，反而是下意识地掀开毛毯看一下自己还是不是清白的。

没有那种奇怪的刺痛感，就说明自己没事。

督曦也没有了当时对峙的犀利眼神，转眼过来是对她的不解。

“你是自愿的，还是迫于无奈，这些都不重要。

力量，权力，还是对某件事的渴望，这些都不要你管，更不应该被束缚。

做好自己，坦然面对生活，不被困难所困扰，不就是每个人的生活标志嘛？

那现在的你，又是否让过去意志坚定的你失望了吗？”

说完督曦走到她身边，等着什么。

听督曦的嘴遁，她确实哑口无言。

更多的就是

回想着自己的过去，自己什么时候开始沉迷实验，沉迷药物，沉迷这种依赖感。

从加入，还是进入之前，都已经不重要了。

她只知道自己气数已尽，能托住自己这半口气的就只有自己那份不愿被打败的尊严罢了。

感受视线模糊的过程，她觉得这无非是一个不错的体验。

不过这种生命消逝的感觉却有种让她感到解脱的释然。

“看来...可以好好睡...唔！你怎么回事！”

突然在感慨的时候感受到别样的电流感，她是绝对不能接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