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完鲁省的这些叔伯以后,徐天华也没有得了空闲,被这些长辈们拉着下棋指点。

说是下棋,实际上还是想和徐天华拉近关系。

而徐镇江也是和虞万民他们对弈起来,这也算是他们为数不多爱好了。

和徐天华下棋的则是一位头发有些苍白的老者,在鲁省是一位相当德高望重的老人。

“小天华,没想到你年纪不大,棋力不浅啊!”

徐天华看着自己车马炮几乎损失殆尽的局面,也是苦笑道:“江老爷子,您这就有点为难我了吧?”

“哈哈哈,其实棋场和官场一样。”

“现实中总有一种人,不想被约束而突破规则界限。他们将自己视作一只可以横冲直撞的象,可以迈着大步,肆无忌惮地朝着楚河汉界的对岸走去。”

“而什么样的象才能如此嚣张跋扈?自然是那些手中握有权力,而思想政治却不坚定,又缺乏自我管束的官员。”

“这些官员在自己所谓的地盘作威作福,滥用组织和人民赋予的权力,并将其视作为突破枷锁的工具。”

“天华啊,我刚刚听他们说你今年十月份就要提正处级了,而且大概率会成为一县的父母官。”

“你可不要像我刚刚所说的那些想把自己视作为可以突破界限的象一样,为了一点蝇头小利就抛弃了自己做官做人的底线,背弃初心和使命,做出突破底线的事情来。”

徐天华郑重的点头承诺道:“您放心,我会牢牢记住您今天的教诲,并把它贯彻到我以后的工作当中,时刻警醒自己,做事不越界越轨。”

见徐天华听进去了自己的话,江淳雨便笑着对徐镇江道:“年纪大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