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杨不语，他总算明白两人的配合有多危险了。

仅用一颗子弹，就将他炸开的诡域完全洞穿，甚至还废了他一条肩膀。

要是他慢一点点，做错一个判断，必会身死于此。

金人之威，当真恐怖如斯。

此时，战场上出现了滑稽的一幕。

金人太大，速度又太快，在意识到白杨那一招的威力之后，二号瞬间逃亡千里。

一个赫赫有名，称霸良州的大人物，被打的畏手畏脚，看起来竟像是逃跑了一样。

等到爆炸结束，二号才反应过来，急忙赶往交战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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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一个近战，躲得比十号这个远战还远。

看起来十分丢人。

“厉害。”十号点点头，对着白杨称赞道。

“侥幸而已。”白杨缓缓回应。

“你不懂自己意味着什么。”十号惋惜道。

“那你懂？”白杨嗤笑道。

“也罢，我就实话实说吧。虽然我们看起来没有调和的余地了，但我还是希望保留你的意识。当你忏悔完成，便可我们手中接过金人寺，接过天下大权，带着我们回家。”十号悲叹道。

“回家？”白杨不解。

“那对你来说还太早。”十号摇摇头，“你可知武道的境界为何如此奇怪？”

“不知。”

“武道只有指、掌、臂、身、心五个境界。无论外面改变，都逃不了这些藩篱。”

“为何？”

十号的眼神有两分悲伤，三分追忆，五分叹息。

他伸出一根手指，再次开口。

“看到我的手指了吗？一指境，就意味着能够操控金人的一根手指，二指是两根，以此类推。”

十号张开手掌。

“一直到五指，就是掌境，也是你们说的手境。到了这境界，实力会有一次跃升。”

接着，他叹息一声。

“接着到了十指或是双手境，不过是加强你们对于自身的操控罢了，其实实力并没有太多变化。”

十号又唉声叹气道。

“接下来的臂境，身境，应该也不用我多讲，只是操控的金人部位更多了而已。”

“但你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