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桔梗那嘴硬心软的性格，戈薇顿悟，有过前例，他更加确信自己的判断。

小春留当然是不能留，得找个法子来打消桔梗的念头。

下定决心后，思来想去，戈薇压低声音，半掩着嘴巴，“如果要贴心的话，飞鸟和蝴蝶应该是足够的吧。”

桔梗注视着戈薇，讨论半天，重心好像……在她身上？

斟酌一下，桔梗开口，“不留。”

直接拒绝，生怕戈薇会想多。

“……哦。”好干脆。

戈薇歇住嘴，把口中那句“其实我也能很贴心”的话咽下。

说起来这句话挺暧昧的，要不是之前……亲脸颊那次，桔梗对他的态度似乎有所好转，他甚至都不敢随意的想。

脸颊啊。

戈薇忽的搓了搓手指尖，那是戳过桔梗脸的手指，好似还有软软的触感，轻轻一戳，便凹下去一个小小的坑洞，一点没有陶土的坚硬。

想捏一捏。

戈薇心一跳，他忙挪开视线，双手缩回口袋中。

亲过一次后，胆子变得更大……不，是更加放纵。

从前捏犬夜叉耳朵时的好奇心冒出来，带到桔梗身上，戈薇不免有些心虚。

想什么呢，犬夜叉是犬夜叉，桔梗是桔梗，戳戳也就算了，怎么还想着捏一捏？

但是……更过分的都做过了。

亲都可以，戳也没问题……那捏一捏……可以的吧？桔梗会同意吗？

戈薇心思骤然间活跃起来，他瞥一眼桔梗，迅速转回去……又慢慢拧过头，嗖的一下——被桔梗抓个正着。

“呃……”戈薇单方面尴尬住，眼睛快速眨动，看天看地看左看右就是不敢和桔梗对视。

一分钟内几百个小动作，桔梗还能不知道戈薇又有什么天马行空的想法冒出来就白了解这么久的戈薇了。

“要做什么？”直接问。

戈薇不好意思地抿紧唇，“我、我可以，捏捏你的脸吗？”

桔梗:？

好跳跃的思维，前一句还在讨论留不留小春，后一句就成了能不能捏她的脸……桔梗吸一口气，阿篱的心思有时候看得一清二楚，有时候完全猜不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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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吗？”

可以吗？

好熟悉的问句，桔梗眼睛一瞬间的晃神，她后仰拉开距离，没有片刻迟疑，“不行。”

戈薇略感失望，“哦……”

不太甘心，他双手合十，软磨硬泡，“真的不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