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邡想了想:“以前类似的这种事情都是大师兄让我去做。”
沈缘听后当即说:“那这次也是你去。”
还是写下批注,特别标注了会有人去解决。
第三本,刚打开,飘飘落落一张纸条。
沈缘疑惑捡起。
上面写着:“元白师兄,师妹心悦你~你能和我结为道侣吗?”话的最后还画着一张害羞的简笔画。
沈缘:“……这,,”
礼邡却见怪不怪:“我陪着大师兄那几天,几乎天天能见到,不奇怪。”
“……那元白师兄对此如何回复的?”
礼邡想了想:“回复的大概就是‘应该以修炼为重’、‘自己没有找道侣的打算’、‘不好意思,不可以’,差不多如此吧。”
沈缘麻了。
师元白可真不容易。
纸条最后被放回了原位。他又不是师元白,他没法回复。
第四本……
第五本……
第六本……
直到彻底看完,沈缘也瘫的不想动了。
这里面都是什么乱七八糟了。连灵兽生崽也得师元白过问;还有弟子打架、灵树不结果;就连那表白信都翻到足足几十张。灵阳宗对弟子的管束当真是松散的没边啊。服了,铁服!
见沈缘忙完了。礼邡便把那刚抱来的半人高事务再次抱走,口中说着:“外门和内门的那几件事我让天殊峰的弟子去办了。等我把东西送回去就来找你玩啊沈兄。”
他不想玩!他想躺平,一动不动!好累!
但还是开口:“来时给我带饭啊。到中午了,我们山峰应该没人能下去了。”
沈随风现在怕是也和他一样,一动也不想动。尚漠也不知道跑哪去了。
礼邡边走边应:“好嘞。等我啊。”
饭是沈缘和礼邡两人吃的;后来又加上了曲松。
问沈随风为什么不吃?
他现在应该正躺在地上享受安详的世界,不希望任何人打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