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这个团伙其他车有没有这种问题。”武丘山提醒岑廉。
岑廉深吸一口气,“车牌受到影响最大的应该就是最常出入这个地方的,合成毒品的实验室在居民区,那么这地方最大的可能就是仓库了。”
没想到他只是觉得车牌上的漆颜色有些古怪,还能通过这点异常找到新的线索。
“我现在就让曲子涵发监控过来,”岑廉丝毫不愿意耽误时间,“希望等明天太阳升起来的时候,我已经找到这个仓库的位置了。”
……
岑廉果然如同他自己所说的,在太阳升起之前找到了那辆车。
但并不是第二天,因为第二天下雨了,根本就没出太阳。
他倒是想连夜找到这个位置,但被曲子涵无情的拒绝了。
“老大,今天晚上我根本整理不出来所有你盯过并且确实有问题的车辆,但是可以让林姐在明天解剖我猝死的尸体。”曲子涵在凌晨两点整理了两个小时之后终于还是疯了。
“生命重要,”岑廉也觉得自己有点强人所难了,“你直接找车牌存在明显变色的就行。”
于是在第二天早上九点岑廉和武丘山冒着雨回到办公室的时候,曲子涵一边往嘴里倒咖啡干嚼,一边把一个u盘交给岑廉,“早上五点起来继续搞的,还行,暂时没成为我的遗产。”
岑廉忽然觉得自己就像是员工已经996了还不满足的无良资本家,还在挥舞着皮鞭驱赶牛马们继续加班。
曲子涵嚼着咖啡趴在桌上睡着了。
“她三天加起来睡了不到十个小时,”林湘绮在岑廉读取u盘的时候缓缓路过,“我算了一下,你也没好到哪里去。”
感受到来自法医“关爱”的目光后,岑廉立刻说道,“昨天我们在民宿睡了八个小时。”
林湘绮这才满足的离开。
“来自法医的关心果然吓人,”唐华捂着胸口,“真不敢猝死,死在林姐面前说不定会被她一刀划开整个胸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