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廉发现,如果思考一件事情开始往玄学的方向靠拢,那么哪怕他是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脑子里现在也全都是一些奇奇怪怪的玄学内容。
并且正在朝着不可预估的方向策马奔腾而去。
“我建议你别想的太复杂,”武丘山简单观察了一下岑廉的表情,“你想的复杂玄学,需要能看得懂好几本根本不说人话的文言文着作。”
岑廉的思维立刻被武丘山拉了回来。
光顾着往复杂的方向思考,忘了他之前试图看《河洛理数》入门,结果越往后越看不懂。
以他的阅读水平读这种用文言文解释某种技能的书籍已经很吃力了,文化程度止步于高中的陶利军自己肯定没那个本事搞这种封建迷信。
看来他包庇的那个凶手,要么有点师承,要么有点学历,要么就如同武丘山说得那样,就是个误入歧途的销冠。
岑廉目前更倾向于最后一个可能性,因为他也算当了快六年的警察,平时在辖区碰到过各种各样的神棍和江湖骗子。
他们没一个能算出当天会被他带回新河派出所聊聊人生的。
“你就别想神棍的事了,”武丘山看岑廉的思维回归正轨,于是说道,“我们这边继续提取痕迹,你有什么打算?”
“我还能有什么打算,”岑廉摊手,“监控侠不能失去他的监控,我打算调这家民宿的监控看看有没有符合我们怀疑的可疑人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