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查这个案子的时候虽然出于保密原则始终没有告诉家里这到底是个什么案子,但是接连出差将近一个月没有休息,当过很多年军嫂的母亲肯定已经知道会是非常危险的任务。
但是在他办案子期间,母亲却从来没有打扰过他。
“妈,你放心吧,你们就我这一个孩子,我肯定会把自己的安全放在第一位的。”岑廉安慰着母亲。
廉雅瞪了他一眼。
“你们父子两个每次都是这种说辞,以前你爸在部队的时候,出去抗洪救灾都没告诉我一声,要不是我后来从新闻上看到他,我都不知道他堵洪水差点被冲走,”廉雅心疼地看着儿子的胳膊,“现在你也是,受了伤也要说自己没事!”
岑廉实在不知道怎么安慰母亲,但他也确实没办法说出那句自己一定不会有事的话。
就像这一次,如果背后追杀自己的那个毒贩枪口向上抬几厘米,自己就得盖着国旗回家了。
“妈,我……”岑廉想说点什么,又不知道怎么开口。
廉雅看着岑廉屋子里的天文望远镜,长叹一声。
“早知道我当初就跟你爸死磕到底,就让你去学天文,”她摇了摇头,又觉得现在说这种话毫无意义,“算了,儿子你今天想吃点什么,你爸他们这几个战友很久没来过了,他们吃他们的,咱们吃咱们的。”
岑廉看了看自己缠着绷带的胳膊,一脸认真地说道:“我想吃鸡翅根。”
廉雅终于笑了出来。
“行,你等着,妈这就给你做!”
岑廉目送母亲出门,转头就看到武丘山走进来。
“今天怎么跑到我家里来聚会了?”岑廉有点奇怪,往常这种聚会在武丘山家里多一些。
武丘山的嘴角微微上扬,“你猜?”
岑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