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廉并不是第一次来滇省,上一次是大学的时候跟武丘山还有另外两个舍友一起来滇省旅游。
那时候的他们太过天真单纯,报了一家比较便宜的旅游团,最后差点在不知道第几个购物店报警。
好在他们是四个血气方刚的男大学生,膀大腰圆脖子比头围还粗的男导游没敢做的太过分,但他们每个人还是付出了几千块钱交社会大学的学费。
现在他们就不用担心这个问题了。
这些购物点茫茫多的旅游团,根本就不接待警察。
不过说的跟他们现在有时间出去旅游似的。
陈南所在的江源市并不是滇省的省会,所以他们在滇省省会飞机落地之后,有江源市的刑警过来接他们。
“这个案子也确实麻烦你们了。”来接人的是个三十多岁的女警,一眼就能看出是他们队里的内勤。
“毕竟案子发在我们辖区,也不能不管。”武丘山熟练地客套着,岑廉就在一边坐着,完全不想说话。
来之前他们就能商量好了,这趟出差武丘山负责对外沟通,唐华继续负责跑腿,岑廉就跟林法医一样只提供技术支援。
武丘山其实也不喜欢社交,他甚至有点后悔这次出来没有叫上王远腾一起。
来接人的女警听出武丘山不怎么擅长这种场面话,于是很快转变了语言模式,开始和他们说起另外两名死者的情况。
“我们匹配上DNA之后也对这两名死者进行了一定的调查,”这名叫姜蓉的女警语速不快不慢地说着,“第一名死者朱瑶今年28岁,根据我们调查,她进入陨石收购贩卖行业只有一年多,出手比较大方,从其他人手中收购陨石的时候,只要满足她的收购条件,都能给出一个令人满意的价格。”
“她的家庭情况并不好,”岑廉出声,“至少从我们拿到的这部分资料上来看,没办法满足她平时进行陨石交易时候给出的价码。”
“没错,我们也觉得有些蹊跷,”姜蓉顺着他的话说下去,“我们从朱瑶的银行卡流水中没有找到十分异常的转账记录,但是她有过几笔金额较大的现金存款,我们向她的家人询问过,没有人知道这些钱是从哪儿来的。”
岑廉下意识皱眉,如果朱瑶没死还好说,她现在已经死了,这钱到底是什么人给她的很难确定。
除非直接去查这些钱上的编码,但这个难度相当大。
“覃兴国呢?”武丘山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