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这干你屁事!你怎么跟疯狗一样乱咬人!”
他心中暗叹,这何雨柱真是屡教不改,不长记性,三番五次招惹自己。
陈安嘴角勾起一抹讥笑,直视着何雨柱:
“为了秦淮茹,你怎么跟傻子似的,怪不得都叫你傻柱。
别以为我看不出,你心里的那点小九九!非要让我当众,把你的小心思都说出来?
怎么,这贾东旭刚刚瘫痪,你就急不可耐了?
对于贾东旭,你是同情?还是窃喜?你自己心里有数。
是不是觉得自己的机会要来了?
现在贾东旭还有生命危险,你是不是希望他早点死了,你好趁机上位?
你让我给贾家捐款,是想让我做你的垫脚石?你好当上门姑爷?
上次我就说过,你想当棒梗后爸,怎么,我没说错吧!我看你就干脆承认得了!”
“陈安,你别血口喷人!我没有!”
何雨柱脸色铁青,心中发虚,急忙辩解,“我只是看贾大哥出事,秦姐一个人辛苦,才出手帮忙的,哪有你说的那么龌龊!”
“哦?那我问你,你一个月三十几块的工资,为什么要去接济收入比你还高的贾家?
还是说,你对困难的定义,跟我们这些凡夫俗子不一样?”
陈安步步紧逼,言辞犀利:
“我都打听清楚了,我来院里之前,贾张氏天天啥也不干,整天吃了睡,睡了吃!秦淮茹更是全职家庭主妇,这样的家庭能有多困难?
别告诉我,你是出于纯粹的善心!
那为什么,院里有好多家比贾家更困难,你却视而不见,偏偏对秦淮茹情有独钟?
你如果没有特殊想法,谁信啊?”
周围的议论声四起,众人看向何雨柱的眼神变得复杂起来。
以前碍于何雨柱的战力和易中海的偏袒,大家敢怒不敢言,但现在有陈安站出来,大家终于敢畅所欲言。
“说起来,傻柱平时的行为就挺奇怪的。”
“傻柱心思这么恶毒?真是人心隔肚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