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提起之前的事我才想起来问:“佟游他们人很多吗?竟然流了那么多血。”
塔拉想了想说道:“至少有十几个人,是青格尔金先发现的,等我赶到的时候仪式已经进行到一半了,他们的人很杂乱,其中也有与我们类似的祟,忘了告诉你,他们把我们称为祟。”
我眉头一皱:“祟?这一听就不像什么好名字,听着跟邪祟似得。”
塔拉点点头:“是的,毕竟我们的存在是秩序之外的,对原本的生灵存在危险,本来就不该存在,我爷爷是人类,我是他抱回来的孩子,他让我不要在意这些,神灵允许我出现必然有他们的道理,他说没有人能在我出生之前就定义我,他们不知道我从哪儿来,不知道我所有的事,只有我自己走到人生的最后一刻,才能确定我是个什么样的人。”
我看着他清明而坚定的眼睛,又看了看两眼空空的白毛。
“那你知道自己没有同类的时候,会不会迷茫?”
塔拉摇摇头:“每个物种都有自己的主宰,如果你没有同类,那你不就是自己的主宰吗?自己做主就好了,鹰该如何生活,与虎豹无关。”
他毫不犹豫的回答让我哑口无言,我虽然与他们有相似的地方,但我的心事太过驳杂,永远无法单纯的思考每一件事。
我们在这里说了这么半天,可回头才发现陈志还没爬回来,他就像一只穿了轮滑的蜘蛛一样在原地打滑,最后还是趴在陈小花身上才稳住身形。
我无奈地说道:“忘了冰上走路这一块儿你们南方人还是生手,你吱个声儿啊!”
陈志累得面红耳赤,疲惫地冲我们伸出手来:“这个凼凼实在是太滑了,扯我一哈。”
光头这个罪魁祸首赶紧赔着笑脸扭了过去:“嘿嘿嘿,不好意思,北方叔叔来喽~”
我本来没当回事儿,冰雪上头打滑那是再正常不过了,可光头刚走到陈志跟前竟然也是脚下一滑,直接将陈志连带着陈小花一起铲了个底朝天。
“邦”地一声光头像一座小山一样做了屁股蹲,简直没眼看,我叹了口气就要过去拉他们一把,可就在这时,一阵细微地冰裂声就从光头屁股底下传了出来。
不止是我,白毛和塔拉也都听到了,我们脸色一变,当即拔腿就向他们三个的位置跑去,我们的速度已经够快了,可这冰面说裂就裂,一眨眼功夫原本还躺在地上的两人一下子就消失了。
“ 啊啊啊啊啊~~~哎呀!哎呀!啊啊啊~~~”
他们的声音就像进了封闭滑梯一样越来越远,期间还不知道撞到了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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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冲过去就看见一个湛蓝幽深的隧道斜着向下延伸而去,这洞口四周光滑,应该是早就有了,被光头坐塌的只是一层凝实的积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