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觉得自己形容的很贴切,因为是圣人眼睛,相当于还兼职一把手的贴身保镖兼职情报人员。
顾桓回头瞥了一眼裴敬,“穿司袍这里用膳太扎眼。”
“是这样吗?”裴敬有点不太确定。
顾桓开始见裴敬神色确实存了蹲守的心思,饭后看到她掌心的未结痂的伤口想起这人细皮嫩肉的又爱受伤还是带回司衙比较安全。
从去年入司衙起,她身上的伤似乎就没彻底断过。
入司衙时伤了脖子,刚好又伤了手臂,才好差不多又伤了脚,跛脚了许久,好不容易无伤无痛过完年,来了个大的,几乎毁容。
好在她这爱受伤的体质似乎有很强的自愈能力,那般伤口,脸颊上除了很淡的粉肉,几乎算是彻底恢复。
手腕可怖的伤口被抓落了结痂又顽强的生出一层薄痂,不至于抓落了痂最后留疤。
不知道该说她倒霉还是幸运。
回了司衙,裴敬见没什么自己可帮忙的,回房小憩,醒来时天色都黑沉了下去。
去了饭堂,留司衙的司使都三五围在一处在用晚膳。
四下看了看,没见周月牙,饭堂口连周伯也没看到,这父女俩去哪儿了。
“张望什么?”顾桓端着饭食皱眉看向四下扫视的裴敬。
“今天没看到周伯和月牙,不知道跑哪儿去了?大人,是跟你告假有事了吗?”
顾桓:“不是,辞退了,今日一早应该出了城。”
裴敬张大的双目看向顾大人,“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