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少武从喇叭营回来,一进前院,就看见傻柱跟三大爷阎埠贵,脑袋凑到一块,说些什么。
他从不操心别人的事儿,就当没看见,头都不撇的往自家屋里进。
“嗳,少武!看见我也不打声招呼,急着回家干嘛。”傻柱从后面喊住他。
张少武双手插进兜里,对着俩人笑着说道:“柱子哥,不是我不跟你打招呼。”
“我这人吧,从来不听别人的墙根儿。”
“您跟三大爷说着话呢,我给你打招呼,觉得不合适。”
阎埠贵脸上堆笑,乐滋滋的说道:“喜事儿,我跟傻柱说的可是喜事儿。”
“你说,傻柱年纪也不小了,也没人张罗,给他说个对象。”
“我们学校有不少的女老师,都是待嫁的年纪,正是该说对象的时候。”
“三大爷,您功德无量啊。”张少武嘴上捧杀道,心里也大概猜的出来,这阎埠贵肯定是盯上傻柱什么了。
毕竟,没几天就要过年了,三大爷阎埠贵家里人多,足足六七口人。
要说这院里,张少武对三大爷阎埠贵的态度,跟那几位比起来,心里不算讨厌。
好多人都说,阎埠贵是算盘成精,精于算计,为人抠抠搜搜。
不管是对亲戚,还是对家里的孩子,都一视同仁的算计。
可在六十年代,说句公道话,一个人养活六七口人,再不算计点,真养活不了这一大家子。
从张少武亲身经历的主观来说,阎埠贵这不叫小气,应该算是没钱的克制。
说句大白话,不算计难道等着饿死吗?
从六十年代活过来的人,哪个不是算计着活过来的。
人家虽然算计着过日子,可他没坑过人,而且能养活六七口人,真算是有本事了。
“别别别。”三大爷阎埠贵的脸上,堆笑的跟朵菊花似的,“谈不上功德无量,我就是喜欢帮助人。”
“我说句心里话,咱院里最苦的就是人家傻柱了。”
“一个没长大的孩子,能将自己妹妹拉扯大,我心里真觉得不易。”
“我别的帮不了什么,只能给傻柱说个媳妇儿。”
就在此时,从院外扫大街回来的秦淮茹,一手扛着扫把,一手捶着后腰,俩桃花眼扫视了仨人两眼。
“都下班了。”秦淮茹无话可说,只能没话找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