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少安笑吟吟地望着下面的一切,等士兵哭喊着被拉走,才清了清嗓子。
“我想给手下兄弟们找个姑娘放松一下,本来打算让你们选一个出来的,现在看来,你们已经选好了,是吗?”
他左右看看被自己搂在怀里的两个女人。
“你们说,我是挑于家这位大小姐呢,还是选这个小媳妇?”
下面有几位于家将领已经看出孟少安的心思,但他们却无计可施,只能眼睁睁看他在这儿挑拨离间。
眼看于家的将领又选择了保全自己家人,安民军的队伍里逐渐响起嗡嗡的议论声,士兵们的不满情绪正在加剧,整个军队都酝酿着一股躁动不安的气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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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少安的把戏耍了几次之后,于家将领终于承受不住队伍里越来越响亮的非议声,下令部队撤回到卫城附近扎营。
可仇恨的种子一旦种下就会生根发芽,安民军官兵的不满绝不会因为暂时退兵就有所减退。
无论是失去女儿的父亲,还是不能保护妻子的丈夫,他们心底积攒的愤恨总是需要一个发泄口释放出来。
既然拿城里的敌人无可奈何,那就只能把怨气发泄在那些让自己承受不幸的于家人身上。
夏至带着自由军赶到的时候,安民军正处在这样一种躁动不安的氛围当中。
当他打听到孟少安在城头的所作所为后,连忙下令部队后撤二十里。
“妈的,好悬成了安民军的出气筒,幸亏没被他们发现。”
他小声嘀咕着。
罗长军咂咂嘴:“孟公公这招可是够损的,明晃晃的蛊惑军心,于家那些人还一点办法没有。”
罗胜武有些欲言又止,夏至看到他的表情,笑着拍拍他肩膀。
“武哥,别担心了,孟少安那家伙演戏呢。”
罗胜武一脸怀疑地看着他:“演戏?”
罗长军哈哈大笑:“于家那个大姑娘他可能会假戏真做,但那个小女孩他绝对不舍得动一指头,那家伙是个女儿奴。”
夏至笑着摇摇头:“那个姑娘他也不会动,自从有了秦淮懿,那家伙再没碰过别的女人,曾经的将军渡第一种马都快被物理阉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