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立冲严肃地笑道:“你不用感谢我,你看你一来就把墨涵姑娘弄的哭的稀里哗啦,她浑身是伤,你就不会对他迁就着点吗?若是再闹出个什么山高水低之事,老夫决不轻轻饶你!”
穿封狂一愣,面对这样不尴不尬的局面,一时之间也是无话可说,他的心里,一直被往事萦怀,那些以前的点滴,不禁又在他脑海中重演了一遍。
陈墨涵突然启齿说道:“戴老前辈,这事不能怪李大哥,是我幸得二位贵人相助,方才险象环生,所以就忍不住泪流满面了!”
戴立冲叹声说道:“你们年轻人的世界,我这把老骨头是悟之不透了,不过,经过这些天来和墨涵姑娘的相处,老夫业已决定,绝不让任何人再让墨涵姑娘受到半点的委屈,包括你小子在内,不然,我定会让你好看!”
穿封狂道:“戴老前辈,其实你不知道,我就是一个扫把星,认识我的人,貌似都多灾多难,就拿墨涵姑娘来说,和我仅数面之缘,相识时间也很短暂,就不幸遭此厄运,还险些丢了性命,你说我是不是一个不祥之人?” 说说书屋
戴立冲气愤地道:“我看你不是不祥之人,而是一个不祥之物?这个借口简直是一派胡言,荒谬绝伦,你真是气煞老夫了,我看你小子定是心有所属了吧?墨涵姑娘为你这般伤心欲绝,你都能做到无动于衷?还这般一再推三阻四,遮遮掩掩,真是岂有此理!”
提到心有所属,穿封狂不由触景生情,那些过往,又像一根钢针一般扎进了他的大脑,他有太多难以启齿的苦衷。
他双目微红,黯然伤神地道:“前辈说得没错,我的妻子是死在了战争的乱箭之下,家人也在乱世之中死的死,散的散,我们生在乱世,有很多事情都是生不由己的,只有平复了战争,我们才能国泰民安,安居乐业!”
戴立冲突然仰天笑道:“果然是英雄出少年,没想到你小子小小年纪,竟就有这般鸿鹄之志,真是让老夫另眼相看,老夫错怪你了,在此跟你赔礼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