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鲤只用了这么一句话就让全场再一次鸦雀无声。
“走了赵德柱的关系进厂上班的人都有谁,我心里很清楚,做好你们的本职工作,能胜任就留下来,不能胜任就给我走人。”
池鲤撂下这么一句话,起身离开,只留下一屋子的管理层面面相觑。
这些人几乎都是赵德柱招揽过来的,走后门进来的也有几个,这些人自认都是赵德柱的亲信,池鲤这么一句话,就相当于给他们判了死刑。
失业的乌云在他们头顶笼罩,人人自危。
池鲤回了办公室,坐下来就觉得满心厌恶。
这个办公室原本是赵德柱的,办公室里的东西也全都是赵德柱用过的,属于赵德柱的气息在这里经久不散。
池鲤蹙着眉头,立马出去叫了几个工人过来把办公室里所有东西都往外清。
沙发挪动,刺啦一声传来,所有干活的工人都愣住了。
池鲤站在旁边,疑惑他们怎么停下来了,上前一看,池鲤顿时红了脸,一阵恶心翻涌上来,赶紧转头道窗户跟前去。
沙发后面塞着女人的内衣裤,长时间塞在里面,不了黏连在墙壁上,这么一挪动,全都掉在地上,这些内衣裤上还残留着液体干涸的痕迹。
在这个沙发上发生过什么事情昭然若揭。
在赵德柱的办公室里出现这些东西,赵德柱自然是逃不开关系的。
池鲤缓了好一会儿,这才能勉强说出话来。
“全都清出去。”
池鲤的声音都在发抖,干呕的眼眶发红。
这几个工人相互对视了一眼,全都七手八脚的去搬沙发,地上掉落的那些布料谁都不想触碰,最终是用棍子挑起这些东西给拿到了外面去。
池鲤忍着心里的厌恶,看着搬到了外面的沙发,亲自动手把沙发给拆了。
沙发里除了海绵就是木架子,里面什么都没有,池鲤有些失望。
“厂长,这些东西怎么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