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告诉我怎么才能将你杀死？”

【不死不灭】嘴巴张大，露出里面的钢牙，疯狂摇头。

林言：“……”

“怎么这么蠢？”

林言短促地笑了一声，眼中散发着细碎的光。

【不死不灭】愣住了，然后竟然张了张嘴巴，像是指甲划过墙壁的声音响起来：“不……不要杀……杀我。”

这下又换林言愣住了，他有些惊讶地开口：“你竟然会说话？”

“不要……杀我。”

林言站起身，目光扫过这片区域的书架，最后将目光落在那盏被点燃的青铜油灯上，那镇纸上的六个大字再次浮现在脑海--【破其魂，损其髓】。

电光闪石间，一个胆大的想法出现在林言脑海，既然规则已经无解，那就打破规则。

反正就试一试？其实早已经做过了不是吗？

更何况他还可以利用自己的天赋作为最后一条生路。

林言勾唇一笑，他拿起油灯细细端详起来，这盏灯造型诡异，灯座是七只交缠的树枝，每个角落都镶嵌着血色宝石，灯油散发着铁锈与檀香混合的气味，灯芯在光的照射下正在不断跳动，一闪一闪的。

“不要……动它。”

那边的【不死不灭】突然开口，林言眼底闪过一丝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