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正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照片，放在吧台上，照片上正是死者李默。「看清楚，这个人，你见过吗？」

兔女郎的目光落在照片上「这...这不是...李总吗？」

「对，就是他，你和他很熟？」柏正紧紧盯着兔女郎的眼睛，不放过她脸上任何一丝细微的表情变化。

「不，不熟悉，只知道是李总。」兔女郎显然被柏正的气势震慑住了，说话都有些结巴起来。

柏正知道再从服务员这里问不出什么，便收起照片，转身离开了吧台。他穿过舞池，嘈杂的音乐和疯狂扭动的人群让他感到一阵烦躁。

他知道，想要查清李默的死因，找到凶手，就必须得从「夜色」内部入手。可是，王经理不在，他该从何下手呢？

柏正的手机突然响起，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是王经理打来的。他深吸一口气，接通了电话，「喂，王经理，你现在在哪？」

「柏队长，不好意思啊，我现在在外地谈生意，有什么事不能等我回去再说吗？」王经理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疲惫，似乎真的在忙于生意。

「王经理，生意重要，命案更重要吧？」柏正语气冰冷，「你认识李默吗？」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王经理的声音变得有些紧张，「柏队长，怎么了？」

「李默，死了，你知道吗？」 柏正紧紧握着手机，语气沉重。

王经理的声音陡然拔高，透着不可置信和一丝慌乱。「李默他……他怎么会死呢？什么时候的事？」他语速飞快，似乎想急于确认这个消息的真假。片刻的沉默后，他又追问道，「怎么死的？查出来了吗？」王经理的语气中充满了焦虑，还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惊恐，仿佛李默的死触动了他内心深处的一根敏感神经。

「死亡结果已经出来了」 柏正顿了顿，将「死亡」 二字咬的极重，冷冷地回击，语气中充满了嘲讽和压迫，「我不管你在哪里谈生意，也不管你生意做得有多大，我只知道，李默，他最后出现的地方，就是你的夜色娱乐城！」

「柏队长，您先别急，我马上安排人回去！我今晚就赶回去，一定全力配合警方调查！」王经理的声音听起来焦急万分，仿佛热锅上的蚂蚁。

王经理猛地挂断电话，手机屏幕暗下去，映出他惊恐扭曲的脸。 柏正的话还在耳边回响，像催命的符咒。他颤抖着手，疯狂地在通讯录里翻找着，嘴里一遍遍念叨着：「肖总...在哪...在哪...」 终于，电话接通了，他几乎是用尽全身力气嘶吼：「肖总！李默...李默他...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