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有一名侍女,因腰腿的酸痛实在难耐,忍不住挪移脚步,仅仅走了两步,想要舒缓一下,怎料竟如此凑巧,被刚刚睡醒的安禄山尽收眼底。
这名可怜的侍女当场就被安禄山下令打断了双腿,然后如弃敝屣般无情地扔出了房间之外。
此时,她们唯一能做的就是在心中祈祷着安禄山能够早点醒来,结束这漫长而又煎熬的等待。
就这样,时间如沙漏中的细沙般缓缓流逝,漫长而又难熬的等待持续了将近一刻钟之久。
终于,安禄山那紧闭多时的双眼猛地睁开,李猪儿和四名侍女立刻犹如被毒蛇猛兽盯上了一般。
李猪儿和那四名侍女原本就紧绷到极致的心弦,瞬间如被拉紧的弓弦一般,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肌肉也在刹那间紧紧绷起,一种如临大敌般的紧张感充斥在她们的心头。
安禄山的眼中布满了如蛛网般的红色血丝,宛如燃烧中的火焰,令人毛骨悚然。
他的目光如鹰隼般落在李猪儿身上时,淡淡地开口问道:“何事?”
李猪儿不敢有丝毫懈怠,连忙毕恭毕敬地回答道:“启禀节度,刘骆谷有紧急要事向您禀报,此刻正在门外恭候。”
安禄山闻言,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随口说道:“让他进来吧!”
“卑职遵命。”李猪儿应了一声后,再次恭敬地弯下身子,缓缓向后退去。
直到退出一段距离后,他才如释重负般直起腰来,转过身朝着门口快步走去。
与此同时,房间内的安禄山微微抬起了自己那双粗壮有力的双手。
见此情景,那四名正值妙龄的美丽侍女心头皆是一惊,她们赶忙如疾风般快步上前,齐心协力地使出浑身解数,小心翼翼地将安禄山搀扶起来。
就在这时,李猪儿小心翼翼的领着刘骆谷风风火火地走进了房间。
李猪儿很是识趣地闪到了一旁,而刘骆谷则满脸谄媚之色,像只哈巴狗一样恭恭敬敬地给安禄山行礼,扯着嗓子高声喊道:“卑职刘骆谷拜见主公!”
安禄山向来对刘骆谷的办事能力深恶痛绝,此刻刚一瞥见刘骆谷,眉头便禁不住麻花一样紧紧地拧了起来,内心深处更是如火山喷发般瞬间涌起一股无法遏制的暴戾之气,冰冷的说道:“说吧!别再磨磨蹭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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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骆谷如同一只受惊的兔子,敏锐地察觉到安禄山神色和语气中对自己的不满,不禁感到心头猛地一颤,一股刺骨的寒意顺着脊梁骨如潮水般直往上涌。
他赶忙战战兢兢地开口说道:“启禀主公,关于大公子遇害一案,如今已然查得清清楚楚。”
安禄山一听这话,双眼顿时如同饿狼一般射出两道凶狠的光芒,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仿佛要吃人一般恶狠狠地追问道:“凶手到底是谁?”
“是不是老二那个逆子,竟敢杀害他的亲大哥?”
“主公息怒啊!”刘骆谷急忙摆手解释道,“大公子并非死于二公子手下之人之手。”
“当日,主公您遭李太白劫持出城之后,城中局势变得混乱不堪,就连咱们节度府内也是如此。”
“连天鹰卫的暗牢居然也被人趁机劫狱。”
说到此处,刘骆谷稍稍停顿,咽了口唾沫,继续说道:“就目前所掌握的线索而言,是有人蓄意趁着混乱之局,乔装成二公子的人,将大公子残忍杀害,妄图借此嫁祸于二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