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间,我一直隐蔽地观察白茴,发现他没有任何不适,甚至还捧着那袋冬虫夏草凑近闻了一下。
此情此景几乎可以让我断定,眼前这个并不是真正的白茴。
事情做完,白茴也离开了。
我则一脸凝重地问一春。
“你最近有没有感受到白茴有什么变化?”
“你说白茴吗?”
一春仔细回忆了一下。
“变化倒是没有什么,协会的事很多,我们俩除了工作上的交流,私底下基本没空见面。”
“哦,对了,有件事不知道算不算,半个月前他出了场小车祸,休息了两天才回来,回来之后我总感觉他好像有点别扭。”
半个月前,差不多是我回魔都前两天的事,这次的局又是针对我而设的,怎么就这么巧偏让他出了车祸。
说两者之间没有联系,我是不相信的。
“你是在怀疑白茴吗?”
一春问我。
我点点头。
“对,我怀疑这个白茴不是真正的白茴,还有你知道三楼的陈主任吗?他和白茴一样,可能也是被人顶替了。”
一春有些不敢相信。
“你就这么肯定?”
“刚刚只是怀疑,但我用冬虫夏草验证过后,就能肯定了。”
我简单跟他解释了一下原由。
三途和白茴非常亲近,之前三途跟我聊天时,无意间提到过小时候三途用了他师父的冬虫夏草,手里遗留了一些虫体,白茴接触过后当晚就休克了。
当时他们怎么也没排查到这个过敏源,所以就连白茴也不知道他对冬虫夏草的虫体过敏,是三途事后回想起来才发现的。
后来三途就再没让白茴碰过那东西,但是因为时间长了,他们两个都忘了这回事。
“所以,刚刚你是故意把冬虫夏草拿出来就是为了故意刺探白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