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就好了?”
曾启林也震惊了。
“不是,不用做个法、喝个符水什么的吗?我看那些术士都兴这一套的。”
我古怪地看着他。
“确实用不上啊,这个在丹药上做手脚的人实力和我相差太大,我直接在这里就把问题解决了啊,不过你要是有这个需要,我也可以帮忙的。”
曾启林赶紧拒绝。
“不不不,我就是问问。”
小曾总一脸不是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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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感觉你解决起来那么简单,那之前我们找了那么多大师,又是跳大神又是做法事的,不纯纯白给吗?”
我笑了笑。
“第一,你只需要知道现在很多所谓的大师都没我强;第二,也不算白给吧,至少把令堂给折腾到了,不然她身体也不会变得这么虚。”
钟智行捅了我两下。
“师父,哪有你这么安慰人的?”
“嘿嘿,我说话不过脑,不好意思。”
我的道歉并没有让他们开心起来。
小曾总一脸歉意地看着曾夫人。
“妈,对不起,都怪我们。”
曾夫人先是慈爱地摸了摸他的头。
“傻孩子,你们又不是故意的,你们也是担心我,我明白的。”
又对我说。
“谢谢大师了,你果然如小钟所说本领高强。”
“也没有那么夸张了,我不过是个有点真本事初出茅庐的新人罢了。”
我不好意思地说。
“大师,你的事务所定在那天开业啊?我必须带朋友过去给你捧捧场。”
曾启林问我。
“嗯,快了,我们计划下周二就开业。”
“好,到时候我一定去。”
“那我就恭候曾总带着朋友过来捧场了啊。”
和曾启林夫妇告别后,小曾总送我们回去。
到了事务所,小曾总问钟智行。
“小钟,你真的不考虑继续跟我干了吗?”
“不用了曾总,我觉得现在就挺好的。”
钟智行拒绝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