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找到木薯

走着走着,安然突然发觉旁边的草丛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动弹。她瞬间就警觉起来了,心跳也不由自主地加快,脑海中飞速闪过各种可能的情况。是变异野兽?还是人?还是其他危险的变异生物?安然手心已经微微出汗,但还是紧紧地握着手中的折叠小刀和箭弩。心中暗自祈祷着:希望不要遇到什么危险。

安然深吸一口气,提起勇气,告诉自己要保持冷静,不能慌乱。她蹑手蹑脚、小心翼翼地朝着前方慢慢探去,每一步都充满警惕,心中也在思索着应对可能出现危险的方法。

草丛扒开,赫然看到有一只如同狗那般大小的老鼠。这只老鼠的体型很修长,耳朵大而单薄,向前拉伸竟然可以遮住眼部,眼睛直直地盯着安然。这突如其来的景象,吓得她立马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步。

老鼠全身覆盖着淡棕色的毛发,尾巴的末端以及腹部则是呈现出白色。嘴里还不断地吐出白色的泡沫,整个身体无比虚弱地倒在地上,并且还在不停地抽搐着。仅仅只是一眼,安然便看出它应该是中毒了。

安然盯着那只正在抽搐的老鼠,毫不犹豫地迈步向前,手中紧握着锋利的刀。趁着老鼠虚弱抽搐的瞬间,她迅速地提刀上前,动作果敢决绝,没有丝毫的犹豫,刀刃精准地划向老鼠的喉咙,瞬间划出一道血线。

“滴,中度辐射变异,建议少量食用。”安然将老鼠尸体翻了翻,确认已经死透,毫无生机之后,就将老鼠的血进行了检测。让她意想不到的是,只是这么随便一划拉,结果竟然就是中度变异辐射。安然的心中大喜,虽然她对老鼠肉下不了口,但这可是珍贵的肉啊!拿回去可以给全师傅他们补充身体营养。

怀着激动的心情,安然将老鼠简单地进行切割,用大叶子包好放到了背篓里。当然,鼠胃里也没有落下,她忍着恶心,努力翻找了半天,虽然没找到能源石。但有了熟肉的她对于有没有收获,已经没有那么焦虑了。

收拾好鼠肉,安然就拿着折叠刀,这边砍砍,那边砍砍,继续向前摸索。在她看来,有第一只老鼠就会有第二只。老鼠是群居动物,在附近找找,说不定可以找到其它落单的变异鼠。

草丛里,一路弯腰前行的安然,始终没有再次见到变异老鼠的踪影。安然直起疲惫的身子,稍稍缓口气,抬头看到正当空的太阳,她吃了半支营养剂计划休息休息。

哪知不经意的一瞥,就看到不远处大树旁,有一大片半人高的植物。这些植物盛开着小巧而又精致的花朵,宛如繁星点点,惹人喜爱。微风轻轻拂过,空气中即刻弥漫开来一股淡淡的芬芳气息,为周围的环境增添了一抹清新宜人的美丽氛围。

安然被这漂亮的景色吸引,不知不觉就站到花海里,来到了树底下。回过神来,她已经随手摘了一片叶子检测起来。“滴,中度辐射变异,含有微量毒素,不建议食用。”“滴,低度辐射变异,含有微量毒素,不建议食用。”“滴,高度变异辐射,含有微量毒素,不建议食用。”

“啧啧,长得倒是漂亮,可惜就是有毒。诶,即使是中低度辐射也得扔!”安然看着手里的小花跟叶子,一脸地惋惜扔到地上。

这一片都是这种长着小花的植物,能吃的概率不大,安然便计划去树影下的其他地方再转转。她刚扭头转身,迈开步子计划离开这株植物,脚尖就一阵疼痛传来。

安然心中气愤不已,要看看罪魁祸首。低头就发现刚才好像踢到了个纺锤状的树干,细看粗糙树干上还有疑似变异动物啃食的牙印。树干的中心部分呈现出白白的颜色,部分略微泛点黄色,边缘还有白色的粉末析出。

安然心里不禁“咯噔”一下,心中顿时泛起一阵涟漪。暗自思量:“这应该是某种淀粉含量极高的食物吧?”

于是,便毫不犹豫地弯下身,把露出来的树干从植物上拔了下来。凑近仔细观察,安然不禁惊讶地睁大了眼睛,心中确定窃喜:“这是木薯,这树干一样皱巴巴的根部是木薯,她有淀粉吃了,她要发达了!”

安然看着捡起的木薯,越来越开心。难怪刚才检测出含有微量毒素,原来竟是木薯啊!这东西本来就是具有毒性的吧!好像是吃到胃里会产生氢氰酸之类的物质,具体的她已经记不太清楚了。

但她清楚地知道该如何去毒,无非就是进行去皮、将其放置在水中浸泡、煮熟以及延长烹饪的时间等操作,这些简单的步骤便可以有效减少毒素的含量,充分破坏掉它所含有的毒素。

此刻,安然再盯着这片花海,越看越欢喜。这片的木薯植物犹如辽阔无垠的绿色海洋,波涛滚滚,起伏不定,处处都充盈着蓬勃的生机与活力。它们仿佛在向着安然招手示意,发出热切的呼唤:“来吧,快来品尝我吧,我已经成熟啦!”

“那我就不客气了!”安然嘴里嘟囔着,盯着直立的木薯枝干,手脚麻利地掏出铲子,就开干了。

安然拿出铲子后,直接用力地插进土里,猛地一撬,一大块泥土便被掘了起来。接着,她不断地重复着这个动作,每一次都卯足了力气。

在挖掘的过程中,安然不时地弯下腰,观察泥土中的情况。快挖到木薯边缘时,她就轻轻地用铲子拨开周围的泥土,再往出拔,动作会变得谨慎,生怕伤到木薯。

因为安然深知,一旦木薯有了伤口。就可能导致它细胞破裂,使内部的毒素更容易释放出来。也可能引发氧化反应,进一步增加毒素的含量。这对目前食物紧缺的安然来说,是绝对不允许出现的。

随着时间的推移,安然的汗水顺着额头滑落,但她顾不上许多,仍不停地挖掘着,仿佛在与土地进行一场无声的较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