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想尽千方百计才抢到了这个案子,这个案子闹得沸沸扬扬,一旦王翠兰无罪,他的大名也一定可以散播出去,这可是比钱更大的好处,他宁肯不要钱也要抢到这个案子。
而他接下来之后,也确实是日日没有歇息的时候,不仅查阅之前相似的案例,还将这一篇的律法看得倒背如流。
“是了是了!”讼师在被助手提醒后连连点头,“只要他透露过,那就是有计划,这一点就完全可以证实了!起码王翠兰不是无的放矢,这个口供就可以采纳,再有别的佐证,那问题就小许多了!”
讼师忙去探访村中的“证人”——虽然不少证人们在役吏署里。
役吏署里的人一看到讼师前来便全都兴奋着想上前,他们都是想立功减刑的!否则很快就会被挪出役吏署,被送去挖矿。
“这个……我好像听他说过……”
讼师不太满意,他严肃道:“律不容失,没什么好像可能,有就有,没有就没有,这是要签字画押的!”
“有有有!上回他喝了酒,说他儿子天生不像个男人,有拳头仿佛没有,要不是他只有这一个儿子,早将他阉了了事,卖去人牙子手里也能拿一笔大的!”
“是!他说过这话!”
“我们都能作证,他说过!”
讼师脸上的肌肉松弛下来,笑眯眯地说:“对,实话实说,这不就好了吗?”